,自己去找药箱。
电视柜侧面的抽屉里放置一个药箱,余饶把它拿出后打开。
纱布、消毒喷剂还有剪刀……
她小心地把自己的发带取下,发带上没有过多血迹。
鲜血集中的部分在于指尖,他的右手中指指尖有一个小伤口。
再慢一点伤口都快愈合了。
余饶愣住。
宵初河实在不忍心再逗她。
“我说过没事。”
“但我眼睁睁看到你伤得很重!”
余饶疑惑的时候瞳孔都会好奇变大。
宵初河啧了一声,懒懒道:“余班长本来不疼,你捏得我很疼。”
余饶这才发现自己过于紧张,手居然紧攥着他的手指侧面,她放开手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可能有内伤,得去医院再检查看看。”
余饶一边上药包扎一边说。
宵初河轻叹口气。
到底怎么跟她说明呢。
“我这手是不小心划到木刺了。”
他的话在余饶的脑里炸了一会儿。
“长棍,我帮你拦那一下手划到的。”
“那他打你胳膊一下……”
“空心的,木头里面是脆的。一掰就断,我身子骨还算结实。”宵初河看她,“你好像——很紧张我?”
余饶低着头复盘刚才的事,语气十分严肃:“刚开始我就错了不应该让你们去,遇到事情还没处理得当,差点害了你们。”
邹虎果然说的没错,他招上好学生干嘛啊,义正言辞都快哭出来了,自己什么时候也没哄过人。
尤其和女孩子接触,也不敢玩笑开得过头。
一点点小伤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,真不至于。
“余班长,现在我们都安全,不就好了吗?”
“那午龙呢?”
见她还是不放心的样子,宵初河拨电话过去。
“初哥,你们还好吧?午龙跑回来了,不过被挨了两棍。”
“没事,破了点皮。”
“啊?这怎么办?去医院了吗?”
“你家破皮去医院啊?”
“万一感染可就是破伤风了。”
“……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听这口气,宵初河问题不大。
“初哥,我们经过这次算是过命交情了吧?”
“没事挂了!”
“等下,那好学生呢?”
“打听这个干嘛?”
邹虎解释:“想问问,她也回去挨打了?我是怕她和我们搅在一起,万一让她家长知道,弄得不好收场。”
宵初河闷笑:“她和我在一起,毫发未伤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她在我家。”
天呐!够狠够刺激,他就说明明不是一类人,非要搅合进来。
原来还有这层意思。
“初哥,早恋不好。”
接下来,邹虎就听见宵初河狠骂回来。
听得一愣一愣的,一点回嘴的余地都没有。
“好好,我挂了。”
惹不起还躲不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