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宵初河意识到说这个不太好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余饶缓缓起身:“我吃饱了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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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节课,上课时余饶偷偷地在观察他。
被他快发现了,尽快转过身去,假装在桌兜里找东西。
两个人一直没怎么说话。
放学后,余饶一个人在校外等宵初河。
邹虎和午龙慌慌忙忙地从校外不知什么地方跑了过来。
没找到宵初河却看见了余饶。
邹虎焦急地看了余饶一眼,总觉得她应该知道宵初河现在人在哪儿。
“初哥,宵初河和你在一起吗?”
是那两个人,余饶想直接绕开他们走,邹虎:“三好班长,我就说个事儿,十万火急!”
据他所说,今早那群职高的学生带了一帮人。
为首的那位初中就跟宵初河结有恩怨,仇敌见面分外眼红,这就说要围堵宵初河他们。
余饶一时之间没了主意。
遇到这种事她的第一反应是先去找老师。
“千万别,找老师我们就都毁了!这事儿还真得初哥出马,三好班长你行行好,告诉我们初哥在什么地方,求求了……”
“瞧你们那怂样!”
余饶见宵初河款步走来,知道他已经听见一切。
他盯了自己一眼,闲闲地对邹虎说:“你跟她说不怕吓着人家?他们目标是谁?”
午龙:“初哥是你。我们两个被揍惯了,你忽然横插一杠,论谁也不愿意。”
“那你抖什么?我错了。真不该救你们。”
午龙自知自己说错了话,立刻噤了声音。
邹虎补充说道:“不不不,初哥你得帮我们,这回不帮,你自个儿也遭殃啊。”
宵初河微微颔首。
语气满是不屑:“叫他来找!我宵初河还没怕过谁。”
邹虎:“我就知道,这事还得靠初哥。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等着。”
“行啊,这把就看初哥的了。”
余饶愣在原地。
宵初河朝她走了过去,俯下身轻声:“别怕。等我收拾完那帮孙子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“宵初河。”
宵初河想她终于能完整念出自己名字,下句话却是他不喜欢听的。
余饶怔了怔,甜美的调子增添一份坚决:“你不能去,私自约架的后果你想过吗?要是受伤的话或者……”
宵初河不耐地掏了掏耳朵,显然她的一大串话都没听进去。
“我们的私事别人介入不了,你可以去向教棍儿告状。随便。”
这个人好固执,余饶说不出话来,她不是那个意思,小心劝告他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。
“初哥别上脸啊?这班长也是好心。”邹虎一边说一边看余饶的表情。
她看上去很委屈,憋得脸通红却吐不出一个字来,半晌才涨着脸说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这下轮到邹龙慌了:“初哥,闹呢!好学生可不能跟我们一起去,稍微受点伤什么的,家长老师那边我们可都不好交代。”
“你说真的?”宵初河自己也不确定了。
余饶点头:“不是会保证你的安全吗?那我的安全你也要保证,不然我不会让你去的。”
邹虎和午龙在一旁看着,心里想这初哥是碰上硬茬了。
不过采用激将法也不一定有用,他猜宵初河不会同意。
“好。”
宵初河音节压得很低,淡淡回应。
他打量着面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孩,她到底是怕,细看肩膀在轻颤,眼神里的那副坚毅他却从未见过。
于是勾起一侧嘴角笑了。
余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