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抛弃的我其他都被她杀死了。
而大夫人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早成家,我就是在张大帅为了想谁去联姻时找到的张大帅。
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我,张大帅大喜,三日后便将我嫁了过去,与之相应的是,张大帅会派一队的军人保护女学,困住那些想要高飞的鸟。
我知道我做的不对,可我真的不能接受那些温柔善良的姐姐妹妹们就那样死去,看着我生活了十年的家毁灭在炮火下。
我的丈夫叫程维,年纪估摸着比我大一两岁,和他成婚的那天他却没有碰我,他说我还小,在他们那里还没有成年,等成年再圆房也不迟。
程维和我预想的不同,我以为这样的少年天才会是轻率浮躁,自以为是的,可程维带给我的感受更多是老练沉稳。
我疑惑为什么程维会有那样老练的手段,程维只是想了想,指着蔚蓝的星空告诉我:“你看,我就在那里长大,我是倍受期待成长的,有个特殊的装置会让我的时间长于别人的时间,对于别人来说过了一天,对我来说过了三天。”
“那些看起来轻易得到的荣耀,其实也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的。”
我打趣程维说他是从天上来的小少爷,他倒是不做反驳。
程维爱和我讲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,有一次我问程维
“程维,你说…太平盛世是什么样的?那时候的大家是不是都可以过上好日子了?女学的姐姐们也不会被我困在女学了…大家都会很自由的吧。”
“那会是个相当繁忙的时代了,也极为繁华。”
我笑程维说的好像跟见过一样,程维眼睛亮晶晶的问我想不想要见到盛世,我被少年眼里的光芒闪的心跳多跳了一拍,我记不清我回答他什么了,可少年眼里的光芒就那样烙印在我的心上。
第二天我为程维打补他破口子的衣服时,程维急匆匆走进来,安排我去国外一段时间。
我拧眉不解,程维向我解释:“原本的联姻是我根基不稳,想要借你父亲的势力在西部发展出我自己的势力,借势吞掉你父亲的基业。”
“可现在你父亲和日本军联手,想反过来吞了我,我可能要和他打一仗,你在这里很危险,我安排你出国。”
我听到自己坚定清晰地回答:“竹鸦愿与程维共生死。”
我是在女学里待过十年的人,我有学识有野心,我只是比起做出一番成就更想把握住现在得之不易的幸福。
可如果爱人需要,那我一定会去。
程维笑了,笑得灿烂,吐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情:“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相信我敌人的女儿?”
“带上你的东西,给我滚出这个国家。”
“叛国贼的女儿,没资格在这里。”
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像是尖刺,将我剖开给程维看的真心刺的鲜血淋漓。
大颗的眼泪落下,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看着模糊的程维。
我出国了,去到了一个中立的国家。出国前,我想要和那些姐姐们在一起,校长告诉我她们早跑了,跑去做记者,做医护,做战士……她们很感谢我愿意想着她们,可她们更想去闯一次,为这个国家做出点什么。
囚笼困不住想要振翅的鸟。
被送至国外后,我表面上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,实际上早已悄悄又回了国。
那个渣爹干了什么事关我屁事,程维那个傻叉为了让我离开什么话都说的出来。
我要去找那些姐妹们,和她们一起做出点什么。
实业兴国,我们就做实业。
有外国军队屠戮百姓,我们就报道给国际媒体。
没有人种地,我们就花钱请人种地。
军队缺人,我们就去招兵买马。
我们,不止是我们,是千千万万个我们。
我想和程维顶峰相见时,扇他一个大比兜,让他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