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防止她躺平摆烂躲起来苟命,所以又增加了一个知道她身份的嫌疑人的角色。
这相当于逼迫着她在怎么走都是BE的世界里打出HE的结局。
没救了。
毁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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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山坡上看了,山上矮草多,灌木也多,我之前没留意,这次前前后后走了十几遍,在东北坡上发现了一条不算路的路,”张寐说着,将自己从路上摘得灌木枝拿到桌面上,“那条路人行的痕迹不多,但是这灌木枝有几处被人折断了,我对比了一下,几乎都是那种特别长的,能拦住路的树枝。”
要不是这些树枝,地上的痕迹还真容易被人忽略过去。
“我还捡到了一个易拉罐,四个烟头,几个塑料袋,”张寐将自己在山上捡到的一一拿上来,“哦,我还发现山上有人活动的痕迹,不多,就一小片。”
众人有了之前的经验,对于他说的这个人活动的痕迹不感兴趣。
等他说完,轮到叶青微了,他将那枚筹码放到桌子上,“我没查到,赌/博是违法的,市面上没有哪家头铁敢公然开赌场,不过我找了几家隐藏的,也没发现什么,这种应该是稍微大一点的赌场才会用的,我去的那几家麻将馆都是直接拿钱,还是直接用现金,我找人问了,这种筹码没什么特别的,形状规格颜色啥的,没有标记。”
“那不会有人自制了去赌/场诈骗吗?”张寐天真地开口。
叶青微屈指敲了敲他的脑门,“你想什么呢,筹码内部都有芯片的,防伪程度不比钞票差,你不会以为有人真的蠢到以为这是一个塑料牌拿着伪造去诈骗吧。”
就是这样以为的张寐:“……”
“那照着芯片查不行吗?”张寐再次张嘴问。
叶青微将筹码推到他面前,“行啊,但是我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第一,我没钱。第二,我道门有规定,第三。”他拉长了声音,在张寐迟迟没等到下文地时候问。
“第三什么?”张寐很是捧场,他说一句自己就问一句,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他逗着玩儿。
“第三,赌/博倾家荡产,我还没做好不想活了的准备。”叶青微说完,就听见背后一道轻飘飘地声音传来。
“可是,你也没有什么家产啊。”
砚京实话实话,叶青微唯一的家产就是那个一天擦八遍的罗盘了,没钱且负债,早已经倾家荡产了。
叶青微被她一句话堵住,脸唰一下拉的老长,无语,“我就不爱跟你这样的人玩儿,坏东西。”
突然被扣上坏东西帽子的砚京不悦,表情还没阴郁下来就听见张寐又凑到她身边问,“那你呢?你找到什么线索?”
房间里除了她之外的三个人同时看过来,砚京沉默了半分钟,冷着脸开口。
“我跟孙阳有不清不楚的关系。”
!?
话音一落,房间里霎时静的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,在两个目瞪口呆一个神游的注视下,砚京又重复了一遍,“这就是我找到的线索。”
叶青微听见她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看了看兰榭璆,磕磕绊绊地开口,“什,什么叫做你,你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?”是他想的那种吗?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砚京是愿意的吗?她要是被强迫的……算了,谁能强迫的了她啊。
看着砚京白的跟鬼一样的脸,有那么一瞬间叶青微觉得孙阳这是在供养阎王,如果是真的话。
兰榭璆回神之后发现情况不对,伸手敲了敲桌子,“回归正题。”
砚京冷着一张脸坐回去,继续说,“我从他们家的保洁阿姨那里得知,孙阳早在月初便调查过我,陈秀红曾多次撞见孙阳拿我的照片,并且曾有一次撞见孙阳电话里哄‘我’的场面,而且,他们家阿姨说,孙阳跟孙敏之间的关系很奇怪。”用陈秀红的话来形容就是,夫妻俩相敬如‘冰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