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。” “砚京同学,你家人还没来吗?你用我的伞走吧。” “徐砚京,你杀了她。” “砚京,快跑!” “徐砚京。”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砚京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梦,梦中的绿裙子在她面前沾了水,湿成一滩,黏糊糊地贴在瓷砖上,像是阴暗的环境中长出的青苔。 一片一片,因着水的流动而轻微晃动。 黏腻,潮湿,紧紧地缠住她,遏制她的呼吸。 绿裙子,血,浴室,徐砚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