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不错,你要是下次问我,我肯定找不到。”她轻轻的摇着,看起来心情很好。 两人又坐在椅子上。 钟涸把手揣在口袋里,说起当初在内蒙古的事情,秦泩生就两只手撑在长椅上,一边抬头看着天,一边听他讲。 只是讲着讲着,钟涸看了她一眼,也学着她双手撑在椅子上。 两只手就这么触到了一起。 可能是因为刚从口袋里拿出来,钟涸的手很暖,即使只碰到了一点点,也很暖,那一丝丝温度从指尖传来,秦泩生的脸都热了,只是没有人去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