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的计谋。
一个好的且合理的有效的逃开江言,以及与他有关一切的计谋。
于是乎,我心里的小算盘七上八下劈劈啪啪地响,一计不成,再生一计,相亲不成,我便心里算计起别的来,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既然那女人要来,我没本事能做到坦然面对,那么我就跑,躲开总行了吧。
恰好国家正号召无偿献血,诱惑我的是国家法定给予半个月休假,团里再额外补给半个月休假。
这样,我就不用心里流着血看江言和别的女人在我眼前眉来眼去,情意笃笃了!
可团里根本不相信我,连个机会都不给。
我挂断手里的电话,窝在软软的沙发里,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,气呼呼地说:“团里说我生病了,说我弱,拒绝我献血。”
面对我的喋喋不休,程诺并没有停下飞舞在电脑键盘上的手指,一脸认真地盯着屏幕,眼镜隔在闪亮的屏幕与闪亮的眼眸间,光影萌动,镜片也浮动着光亮。
我以为他没听见我说什么刚想张嘴,便听见他淡淡说:“身体弱还是脑子弱?”
我心里朝他举起拳头,无数个暴力小画面像是连环画一样,一页一页连载着。
鉴于现实里我还得留着他给我赚钱还债,不敢把他怎么样,所以头脑里我一点也没客气,虚构世界里的程诺,一下一下被我打得鼻青脸肿。
我气呼呼地随手打开电视,瞥了一眼旁边的人,犹豫一下还是很识趣地调低音量,眼睛盯在屏幕上,心思却有些飘忽不定。
我捏着遥控器的一角,愣愣地呆在那,无意间瞟到电视屏幕上的一则时事新闻,就见画面上一辆豪车的车头稳稳嵌在药店的墙上,样子极其诡异,我下意识地嘀咕着:“这人是撞进药店里了?”
不知为什么,我就是觉得原本老神在在的某人,脸部无缘由地抽搐了一下。
可眼前迫切的形势使我忽视了那些细微之处,我琢磨着,是不是该暂时搁置了我与程诺的恩恩怨怨。
我急需一个帮手出出主意,而这家伙的智商据说超过一百八十。
于是,我关掉电视,凑到他身边,故意没话找话,“你今天怎么不用上班?”
“我在哪里都可以工作,地点不重要。”他依旧盯着屏幕平静地说,目不斜视,仿佛我人是长在屏幕里,而不是在他身边。
看着某人臭到不行的嘴脸,我忍住嘴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讥讽,慢慢牵出我想问的问题,“你说,怎么才能长时间不上班?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