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激动道:“你的耳朵后面是不是有块胎记?”
那姑娘皱眉,脸色一冷:“你调查我?”
上官卿月兴奋道:“太好了!对了姑娘你叫什么?”
“我姓雁,单名一个殊字。”
“你知道你爷爷是谁吗!”
那姑娘摇摇头:“我没有亲人。”
上官卿月奇怪了:“以前也从来没有人找过你?”
雁殊仍然面无表情:“没有。”
这下上官卿月犯了难。
虽然如今她知道雁姐姐是沈前辈的孙女,但沈前辈已经不在了,看雁姐姐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亲人。
如果现在直接告诉她的话……
得到又失去,和从未得到过,对她来说哪个更残忍?
内心一阵纠结过后,上官卿月只好先将玉簪还给雁殊:“不好意思,打扰雁姐姐了。”
既然已经知道雁姐姐在杏雨梨云阁很安全,随时都能来找她,还是以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同她说明一切吧。
雁殊望着上官卿月离开的背影,抬了一下手,好似想叫住她,终究还是没有喊出口。
雁殊俯身趴在栏杆上低头望着池塘里她养的红鲤鱼,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有人突然找我……”
池塘里的鱼自顾自地游来游去吐着泡泡,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。
上官卿月正走在回去找柳循他们的路上,杏雨梨云阁虽然是铸剑的还设有赌场,但阁中景致还是非常雅致的,一路走来能看到许多不重样的花花草草,亭台楼阁。
然而在这雅致的树丛中间,她突然影影绰绰地看到有个人倒在地上。
她拨开树丛走过去,发现那人是上午参加比试的一位选手,好像是十六号,叫……薛什么的,没记清楚。
他的嘴唇发黑?
上官卿月蹲下来探了探他的气息,果然已经死了。
是谁能在杏雨梨云阁悄无声息地杀人?
而且杀了人尸体为什么不处理掉,草草地扔在这里?
上官卿月快速站起身,又朝着刚才来的方向跑去。
要回剑阁同雁姐姐说一声,毕竟她是杏雨梨云阁的侍卫,能告知阁主。
出来这一趟,还真是遇到了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上官卿月忽然有些明白她师父曾说的话了。
江湖风波不断,指不定哪一日就不小心被卷进漩涡中心,死得不明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