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7 章(2 / 3)

下,可从皇宫脱身了?”

“自然,若未脱身,我怎与你相见。”

说罢突得一身疲倦不堪,趴在了慕依遥的身上,只道:“后背生疼。”

慕依遥赶忙让李承巷脱衣,瞧见这鲜血淋漓,慕依遥皱起了眉,翻箱倒柜拿出药箱来,又重为李承巷擦药安伤。

“殿下这是新伤,可是昨夜与御林军交手时不慎留下的?”

“他们是陛下所养的,自然是需要些力气。”

李承巷说完便只道困倦,将门关好,拉过慕依遥到床边,十分利索躺到了床上,道:“我已三日未合眼,可算是寻得一处安稳,你也该安稳睡去。不管是什么事,我们睡醒再说。”

“你要睡这里?”

“不妥?”

慕依遥没有回答,起身起去桌上拿起纸墨笔砚写了几个字,拿过鱼鳔胶,走出房间,将纸条贴在了大门正中间。

回来后又拿了一床被褥和枕玉,铺好在床,道:“那殿下可要睡在里面了。”

慕依遥将床帏拉下,道着:“殿下伤在左上,不可平躺。”

慕依遥也躺下后,感到李承巷正面朝自己,两人和衣而睡,这场面有些怪,好似那日在“相见欢”酒肆之时。虽怪,但又不敢睁开眼睛瞧他,怕自己心动。

慕依遥只觉自己被一双大手贴上外臂,将自己侧卧而住,如此入了一人之怀。

李承巷好似已经半梦半醒,他迷迷糊糊得吐出三个字来:“只有你。”

此话不像问句,慕依遥还在思索,这环抱的力度又加重了些,好在对慕依遥来说,并无一丝不安,倒是多了几份踏实和舒意。

如此,那便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吧。

日上三竿,李承巷这才睡醒,一直抱着慕依遥,致使他双臂十分僵硬,慕依遥此时也稍动了动,平过身去,李承巷边松开了手。

李承巷缓缓起身,坐起来,支着一条腿,伸了个懒腰。

不过外面似是下了雪,屋内碳火已灭,若无被褥相持,倒真是会冷上一冷。

李承巷下床去,没有惊动慕依遥,走到圆桌旁倒了杯水喝。

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,李承巷立刻警惕起来,好在看出是个没练过的女子,便安下心来。

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原本以为着家仆只会喊一句话,却不想着门开了。

门开,李承巷向外一看,只见衬周慌慌忙忙的脸上出现了几刻慌张无得的惊喜。

“殿下?”衬周脱口而出一句,李承巷收回眼色,又自顾自的拿起水来,衬周又深感无礼,赶忙跪在门外抚手道:“奴婢见过殿下。”

李承巷没有回应,倒是慕依遥起了身,走出一瞧这阵势,赶着让衬周起来。

“如此冷的天,今早又刚下的雪,虽已有太阳照拂,但也冷的透骨,你快起来。”

衬周起身,结结巴巴道:“小姐…有故人来访…”

李承巷道:“不过几月,沈姑娘便交到朋友了?”

慕依遥看向衬周,衬周低下头去,甩下一句:“思齐郡主在前堂等着小姐。”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。

慕依遥没说话,李承巷也没说话。

慕依遥也坐下在圆桌旁,道:“殿下,对不起。”

李承巷身子一愣,咽下一口水,惺惺道:“为何?”

“我没有看住殿下临走时嘱托的箱子。”

“无妨。”李承巷松了一口气,“昨晚我亦是想明白,就算那些东西被天下人所知,到头来也不会伤害到他一分一毫。”

慕依遥两手抓住李承巷放在圆桌上的右手,道:“那箱子里面的纸我没有看完,不知殿下要做什么,但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,你大可不必独自承受。”

李承巷眼看着慕依遥紧抓自己的手,又看向慕依遥,他脑中闪过了无数的理由来拒绝慕依遥,比如自己走后的这几天慕依遥已投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