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脸去思考说些什么让李承巷高兴,但李承巷好似很不喜欢慕依遥的逃避,李承巷握住慕依遥的脸颊,将慕依遥的脸摆正,问道:“你喜欢我,是真是假?”
李承巷的眼里满满的渴求,他很希望慕依遥的回答是真的,但他又怕慕依遥说是假的。
“殿下,你喜欢我,是真的还是假的?殿下是因为我聪明才喜欢我吗?”
“不是。”李承巷一口否决,“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。”
慕依遥也终于抬起头来与李承巷两眼相望,慕依遥伸出手来摸了摸李承巷的右脸颊上因为木簪划伤的伤口,道:“殿下,从始至终,我只对你一人上心过。你在我的人生中是最光彩的一面。”
慕依遥话毕,李承巷也不管什么逾矩不逾矩,紧紧抱住慕依遥。此刻,李承巷的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怀里了。
李承巷的身子很高大,足够挡住慕依遥了,慕依遥在他的怀里很是安心,也接受了这个动作。
慕依遥心想:“殿下,对不起。”
翌日,边疆大败的消息传来,皇帝震怒,在朝堂之上明里暗里地说着长安里的贵族是鼠辈,自己吃着皇粮却不为皇家做事。
文臣低头不语,武将全部跪倒在地,振威副尉卫宴和怀化将军楚骁薪请命赴境,被皇帝赞许,皇帝又下令封大皇子李承耀为镇军大将军,三皇子李承巷为云麾将军,命其二人与楚骁薪卫宴即日启程。
皇帝本不愿楚骁薪上战场去建功立业,楚骁薪是皇后楚惠的同胞兄长,一个外戚,做什么都要三思,但楚骁薪实在是听着汇报的军情觉得可恶,我朝一向是以强军著称,无论是人口规模、国家安防等方面都是世界之最,如今一小小的突厥就损害了那么多强兵战马,论谁都会想扬眉吐气地打回去。
果然不出李承巷所料,皇帝会派自己去边境。他匆匆忙忙回府置办了一身,又准备好东西,还未来得及跟慕依遥告别,便与其他人上了去边境的路。
慕依遥睡醒之时已是李承巷去边境之刻,衬周来伺候她洗脸穿衣的时候与她讲的。
衬周心里面还是心喜着李承巷,自然是愁闷地很,怕李承巷受伤,怕李承巷吃不好穿不好,也怕李承巷遭人算计战死沙场。
慕依遥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,只是心里空落落的,想着在李承巷走之前跟他说说话好了,但又一想,就算见了面也说不了什么话,无非就是注意安全等你回来的话,太过普通,怕是有人跟他讲过了。
慕依遥不知道,只有她的话,李承巷才会重视,从而放在心上。
衬周瞧着慕依遥不说话,便问道:“依遥,你不担心三殿下吗?”
慕依遥出神瞧着地面,道:“担心,我担心我朝这一次雪耻还是打了败仗,虽说十分之九是一定会赢,但凡事总有意外。”
衬周皱着眉让慕依遥赶紧说呸呸呸,后又笑着脸扬起头道:“殿下一定会以一敌百,大胜而归!”
“那他到时,真的就可以扬名立万了。”
慕依遥心里又想:“也会更危险。”
天气回寒很快,鸟儿也不在枝头聚会了,树叶落得一天比一天快,扫撒的家仆也是一天比一天勤快,慕依遥今天夸夸这个厨子做的饭好吃,明天夸夸那个洗衣的细心,后天再说说这个奴仆做茶做的好,可谓是饱览了人心。
前些日子暑气还难挡,让慕依遥心里面莫名的烦躁,每晚睡前洗澡时也会透过窗户向北方看,她多希望自己能有一双千里眼,看得见北方边境的厮杀,看得见李承巷的辛苦。这几天入了秋,沈氏祠堂也修建好了,慕依遥有时则把自己关在祠堂里一整天,诵经祈福。
慕依遥一直不信神佛会庇佑她,所以她从小就不把神佛看在眼里,也从不烧香拜佛,如今也是没有办法,除了拜佛,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来帮衬一下李承巷。
皇帝听说了慕依遥将自己关在祠堂里一整个月,每天除了吃饭沐浴和安寝,都是在祠堂过的,抄佛经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