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走几步就发现一楼的急诊处有些异样,许多人围在那边讨论着什么。
他挤进人群,发现输液室的大门紧闭,门口还有俩穿着警服的人焦急地四处张望。
“这门给锁上了,我们都进不去,这医院在干嘛呢!”
“是呀是呀!等好久了都!”
几个大爷大妈抱怨着。
周奕鸣走到那两个警察模样的人旁边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俩警察并不知道他是谁,没好气地说:“不关你事,别管。”
周奕鸣只好掏出证件,说:“联盟安全局的。”
两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,接着其中一名便把周奕鸣拉到一边,低声问道:“你们刚才是不是有同事过来了?”
周奕鸣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谁?”
小警察好像也是云里雾里,道:“我俩是押着汪宇泽过来挂水的,就刚刚,有个人说是你们联盟安全局的,有话要问汪宇泽,让我俩回避一下,我俩拗不过他,只好先出来了。结果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,把输液室的人都给轰了出来,就留了汪宇泽一个人在里面。”
周奕鸣大惊,立刻问道:“现在人呢?”
“不知道啊!这门也突然打不开了,我们正找保安过来呢!”
“这里还有别的出入口了吗?”
“有,但是那扇门一直都是关着的啊。”
“在哪?”
“就在这输液室的另一端。”小警察指了一下:“绕过去就是。”
周奕鸣立刻跑过去,来到那扇门前,只见本来应该关着门此时虚掩着,他来不及多想,立刻推开门。
一束光透过门缝,照在汪宇泽已经定格的脸上。
“医生!来人!”
然而不论周奕鸣有多么迅速地将汪宇泽送去抢救,但终究是于事无补。
有人焦头烂额,但有人却悠然自得。
至少是看上去悠然自得。
步入五月,天气逐渐热了起来,一部分时尚精已经穿上了夏季的新款,金言也是其中一位。
她坐在咖啡厅里,穿着白色T恤和皮质短裤,肩上披着一件牛仔夹克,搭配机车风的靴子,看起来就像画报上的走出来的人。
安证南坐在她对面,忍不住感叹道:“无业游民就是好啊,还有空拾掇自己。”
金言摘下粉色墨镜架在头顶,一边看着菜单一边说:“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挂,希望走的时候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安证南抬手就给金言后脑勺一巴掌,道:“快摸摸木头,百无禁忌。”
金言嗷了一声,抬头看了眼安证南,然后敷衍地摸了下长得很像木头的座椅。
接着她说:“拜你所赐,我现在每隔两天都要到我哥那边报到,和上班打卡似的。”
安证南有点心虚:“啥呀?和我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金言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不是你去找我哥,和他说我最近’身体抱恙’的吗?”
“哦哦。”安证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,道:“那啥,你看看你想吃啥,我觉得那个薯条就不错,炸的通黄。”
金言也没怪他,捧起菜单研究起来。
她修长的手指在菜单上滑来滑去:“要这个、这个、还有这个……再加两份冻奶茶,半糖,谢谢。”
等服务员点完单离开,安证南瞄了金言一眼,道:“我其实是想问他要一些有关奇迹6号和抑制剂的资料,这样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做出来原版的抑制剂。”
金言吸了一口奶茶,问道:“那他给你了吗?”
安鹤生摇头:“没有。”
金言没有很惊讶,她撑着下巴说道:“肯定不会给你啊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安证南好奇地凑了过来。
“因为资料都是机密啊。”金言用吸管搅了搅奶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