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叛徒就够了,你还去撩拨我弟?这事要是让我爷爷和老爸知道了,咱们公司就等着官司缠身吧。相信我,他们俩能从各个方面和细节处挖漏洞,让你天天都当被告。”
华哥知道宁家人在律师界的权威和能耐,也清楚宁渊绝对没有再吓唬他,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,沉默下来。
不过华哥身为商人,骨子里就有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”的血液在流动,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,小声嘀咕道:“不行,我今天再问他一次,让他自己做决定,你们都不许插手。要是他真的改变了主意,我甘愿为了他招惹上你们家人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主动说要陪我回家有问题,”宁渊大怒,指着华哥骂道:“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,一会儿把我送到我家楼下你就给我滚,不许上楼。”
二十分钟后,保姆车停在了宁家的楼下,宁渊坚持不许华哥上门对他纯白无暇的亲弟弟下手,态度强硬的将人赶走。
他自己拎着买过家人的礼物,开开心心的上了电梯。
宁家住的是近四百平米的大平层,位于十五楼,电梯停在宁家所在的楼层,宁渊出了电梯,输入密码,打开了房门。
“哥,你回来了。”宁渊刚将手里的礼物放在地上,还没来得及换鞋,一个高高大大的身躯就冲了过来,一把将他抱住。
宁渊反手搂着这个已经一米八五比自己还隐隐高一些的弟弟,笑的一脸慈祥,“多大的人了,还像小时候一样,动不动就来抱我。”
宁维安松开手,平时总是冷着的一张脸笑的像个孩子,“谁让哥你总也没回家了呢。”
“这个剧组管的严不好请假,我这不是刚杀青就回来了吗?”宁渊换了鞋,和宁维安拎着放在门口的大包小包,说说笑笑的向客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