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努力。
“这才像话,”两面宿傩勾起嘴角,“加把劲加把劲,在你彻底平静下之前,我不会进食。”
温热的吐息喷薄在颈侧,从软翘粉发传来的味道是她给两面宿傩挑的洗发水的淡淡香味。乍一看,在两面宿傩身下的少女仿佛正被猛兽捕食的羔羊。
“咿!”
湿润的、又有些粗糙的舌面轻轻舔过脖子,夏绘晓被吓得一颤,脸如天边的火烧云般,愈发旺了起来。
“别、别舔!”
尖利的犬齿不时划过皮肤,却只停留在将其磨红的程度,不断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处境,两面宿傩确实遵循了他的诺言,未进行下一步,可光是这餐前训练,就足以让她心乱了。
两面宿傩是狗吗?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有多奇怪啊!
在两面宿傩这番折腾下,夏绘晓的身体竟放松下来,也没心思去想以前的事了,脑子里的杂七杂八想法如粥般黏糊糊的,大部分都是在骂两面宿傩。
“既然忘不了,那就代替它好了,”两面宿傩戏谑道,“记住你的现在。”
“现在除我以外,不会再有任何人对你造成伤害,夏·绘·晓。”
两面宿傩一字一句地念着她的名字,低沉磁性的声音让人心跳加速,尾音微微上扬,如他往日一般带有十足的嘲讽意味。
但是夏绘晓却听出了其他的情感在里面。
情感。这个词放在两面宿傩身上显然不合适,但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。
到底是什么情感呢?
她搞不懂。
可以了。两面宿傩想。
“嗯、呜……”
突然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,她闻见甜而腥的血香。两面宿傩微凉的唇贴在上面,舌尖不时划过伤口。
两面宿傩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头上,穿过发丝,慢条斯理地梳着。
“唔。”她闷哼出声,她知道两面宿傩已经收敛了很多,但是尖锐的痛感还是让她在一瞬间红了眼圈,连脚趾都蜷了起来。
好痛,伤口麻麻的,又有点舒服。
坏了,她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了吧?夏绘晓震惊地想。
“两面宿傩……你差不多、得了……”夏绘晓艰难地推他,失血让她的手变得有些凉,脑袋也昏昏沉沉的。
两面宿傩抓住她的手,抬起脑袋慵懒而餍足地舔了舔嘴角的血,把她伤口渗出来的血用指腹抹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丑。”他嘲讽道。
夏绘晓:“……”
夏绘晓:“我谢谢你。”
这厮吸就吸了,弄脏她的脸还骂她丑怎么回事?!
她对自己的脸还是很有自信的好吗!
于是夏绘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趁他俩现在距离过近,也把血抹到两面宿傩脸上。
得手了!
夏绘晓整个人都高兴起来,得意洋洋道:“扯平。”
想来两面宿傩也不会生气,生气了也没法拿她怎样。
果不其然,两面宿傩笑了起来,因为两人此时过近的距离,夏绘晓还能感受到他笑时从胸腔传来的震动。
“哈哈哈哈哈,不错,我真是越来越中意你了,”他笑得狂妄,“但愿在束缚结束那天,你依旧能保持现在的有趣。”
“可别死了,夏绘晓。”
少女柔顺的黑发散在枕上,白皙的脖颈上是艳丽的红,如雪日的梅般夺目,眼角有一抹因疼痛而起的粉红,平日里口出狂言的她,此刻看起来相当好欺负。
两面宿傩用反转术式给她治疗了伤口。
他似是满意地看了她一眼,治是治好了,那奇怪的牙印可去不掉。
“你放心,”夏绘晓对上他的眼睛,“我就算是死了,也得先咬你一口。”
话音刚落,尖锐的耳鸣几乎要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