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往机场赶呢,无聊,就问问呗。哎,他现在怎么改口味了?”
祁蔓推开肖珩凑过来的脑袋,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说“人嘛,哪有定数的,你舅舅那么老实的人,不也是享起了齐人之福。你今儿可有点过,多大仇啊这么当面揭短。”
罗沁玉哼笑一声,说“我得多缺心眼啊,真有这事还当面刺她?就提醒她口下留德。我舅不是做调味料的嘛,他想拓展下公司业务,就打算收购家小餐饮试试水。其实也不为这事,她那旁边那姑娘你知道是谁吧?”
祁蔓笑着说“听说你表弟前一阵结婚了,是不是就她啊?”
罗沁玉笑着摇摇头,说“可不就是,还是我请来照顾我们家那少爷的保姆,其实也不算保姆,就是这姑娘家境不太好,留学也是靠兼职赚学费,我看她挺本分上进,那小子呢又嫌年纪大的不好沟通,就给请回去帮忙照顾了。这死小子,一年又一年毕不了业,找媳妇倒挺有效率,俩住一块三个月就躺一张床上去了,哎,愣是瞒了两年才跟家里说。我那舅妈了不得了,说我看不得她儿子好,找了个小保姆祸祸她儿子,老太太也整天哭天抹泪的,心疼大孙子栽了跟头,话里话外的就是我没照顾好他。这,他又不是三五岁的娃娃,他妈妈天天打电话都没发现,我这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的我上哪儿知道去啊?行吧,事都发生了,不同意就想法子善后呗,她又傻得很,把户口本让那小子骗去了,两人说领证就领证,又成了我的不是。你说我吃饱了撑的啊,我给他出主意去先斩后奏?就跟她没法儿说,天天的反正谁都有错,就她对。还什么都没见着呢,就说我舅在外面包小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闹得现在亲戚朋友都信的真真儿的,还有人说我舅生了个私生子呢,都三岁多了,你说离谱不离谱?”
祁蔓听得一阵笑,说“这我倒没听说,就说你舅跟人住一块了,都好几年了。”
罗沁玉直摇头,又气又想笑,说“哎呀,就别提了,我都头大。”
祁蔓又安慰说“随便啦,谁家不是一地鸡毛,日子总还得过。你这次回来干嘛呀,刚才也没好细问,不是打算把你那中餐馆开回国内吧?”
罗沁玉一阵笑,说“我傻呀,就我那点水平忽悠老外还行,在国内能竞争得过谁啊?我啊,打算开家法餐,在京城这地界,绝对正宗。到时候可得多来捧场啊,这种高消费讲格调的地方,就你们娱乐圈最能推广。”
祁蔓问她“你给我多少推广费啊?我们发一条软文广告都要算钱的,你以为随便说两句就行了?”
罗沁玉又笑“给你,我敢让你祁三白干活吗?得了,不跟你贫了。一凡那小子最近干嘛呢,前一阵跟我说在录歌,他不做演员呢嘛,怎么又跑去唱歌了?”
祁蔓笑着说“就是参加一练习生主题的综艺节目,最近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做封闭训练吧。你要想见他,回头我跟节目组打声招呼,让他抽空出来跟你见一面。都入行两年了,也是时候到处逛逛了,我这又不是托儿所,还能看他一辈子啊,只要不出格,我是不管的。”
罗沁玉叹了口气,说“我能怎么办,谁让我就早生了这么几年,一个已经把锅扣我脑袋上了,再有一个,我小姨倒不会吃了我,但她能淹死我!明天吧,你让他抽空给我打一电话就行,既然是录节目,我也犯不着去见一面。行了,我还有事,先挂了啊。”
祁蔓挂了电话,侧头问肖珩“你脑袋就不能立你脖子上?非得这么靠我脑袋上,很轻吗?”
肖珩悠哉的侧靠在她身上,享受的说“这样舒服啊,都聊什么呢,还不让我听。”
祁蔓看了眼前面的余楚,笑着说“女人间聊点私密话题你跟着听什么呀?八卦。看上你兄弟了,听说有主了,又放弃了。满意了吗?”
肖珩看了眼余楚,然后哈哈笑起来,说“小楚子你可真招姐姐喜欢,上哪儿都能招惹来御姐型桃花,你什么体质啊?”
余楚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,说“我怎么知道,可能我看起来比较怂吧,总让人觉得很容易掌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