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,除了生理需求,我还有精神需求的,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啊?我今天数了数啊,从早上睁眼到现在,你看着我说话的次数只有两次,我只是下巴受伤,不用整张脸你都回避吧?”

祁蔓很无语,很认真的看着他,用一口嗲的很蹩脚的台湾腔说“病人先生,护工小姐姐的工作只是协助病人解决基本的生理需要,即吃喝拉撒,不包括□□,也不包括陪聊。你这种要别人看着你脸说话的怪癖,我是可以理解为性骚扰的,先生,你是想加钱购买额外服务吗?”

肖珩竭力忍着笑,说“我没钱,你别乱摸啊,就是你倒给我钱,我现在也没办法为你提供特殊服务的。”

祁蔓手指头戳在他腹肌上,整张脸都在释放鄙视,说“长得一副清心寡欲,实际满肚子色心□□,我看你是想□□我做不道德服务吧?我可是良家妇女,才不会屈就你这个有妇之夫!别贫了,你想喝什么,我去给你拿。”

肖珩看她手里拿着尿壶,对这个问题又有些不适,忍不住提醒说“你记得洗手,还有消毒,等你出来再说。”

祁蔓很不耐烦的洗完尿壶又按照非常严苛的标准洗完手,然后走出卫生间,用更加不耐烦的声音说“要喝什么,快点说,我马上就要开会了。”

肖珩嘴里叼着吸管慢吞吞的吸着桌上杯子里的果汁,一边听耳机里的歌声,一边听祁蔓开会。这间病房的视野很好,透过病床旁的大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坪,小树,和洋洋洒洒的大雪。他悄悄抬起没问题的左腿,慢慢移到床外,用脚趾头灵活的在祁蔓的电脑前方表演太空漫步,可直到会议结束,祁蔓都一脸淡定,像根本没看见他精彩的表演。

祁蔓关了电脑,再一次郑重保证“宝宝,是医生说的,你现在还不能下床,否则我肯定推你出去玩儿,真的,再忙我都推,我保证。”她觉得肖珩是闲疯了,不然怎么会在她工作的时候做这么无聊的事,就一条腿能动了还不消停。

肖珩有些受打击,伸着自己的左腿,问“你就不觉得我刚才的表演很精彩吗?看,我跳的多精彩啊,你笑也不笑一下,它们很受伤。”

祁蔓走过去,拿出对精神病患者的所有怜悯,笑着对揪成一团的脚趾头说“刚才的表演真的非常精彩,只是我刚才在工作,不方便鼓掌,”她用力的拍拍手,十分捧场的说“真的,非常感谢你们的表演,外面这么冷,你们赶紧回被子里吧,辛苦啦。”

肖珩脚点了点,做了个优雅的回礼,这才心满意足的把腿放回被子里,又有些可怜兮兮的说“老婆,我这么无聊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
祁蔓看过去的眼神满含同情,说“会,你再把你这条腿也祸祸瘸了,我就请五个猛男护工,又娘又猥琐的那种,天天全方位服务你,深度服务也有可能的,怕不怕?”

肖珩皱着眉头看她,嫌恶的说“你审美好变态啊,一天到晚都背着我在看什么,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又跑去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表演了?”

祁蔓比他的表情还嫌恶,说“你白痴啊,我忙成这样哪有空,不忙是可以去看的,什么奇奇怪怪,那都是很正常的艺术表演,我去的都是很正当的场所,没有隐性服务的。哪像你们男人,看到台上性感就恨不得抱到怀里亲身上阵,龌龊。”?

肖珩被代入的莫名其妙,又被看的直发毛,立刻说“你看着我干嘛!我都不去看,更不可能上去演,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啊,我卖艺也是有原则的!还又娘又猥琐的猛男,咦、、、你们这种变态的癖好,我真是审美无能。”

祁蔓冲他“你才变态呢,我这是针对你独家设计的惩罚方案,看你以后还乱蹦跶,就这么一条好腿了,还乱动,等你瘫到床上了,看你还怎么有原则,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啊。这都十二点了,怎么家里还没送饭过来啊?”

于大丫都走到医院楼下了,谁知道被埋伏的疯狂粉丝围住了,左躲右挤的就是跑不开,只能瞪着一双眼睛跟对方无声较量。她都不能明白,这些人大冷天的蹲在这儿是为什么,一个个神经病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