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请你跟我大姨一起去。”
最近,也不知道是大姨做了工作,还是秦吾太会经营,他妈妈对没见过面的秦吾格外有好感,就像她当初格外反感江西一样,都让余楚摸不着头脑。
余妈妈一听是这么回事,当即高兴的说“去啊,我在家又没什么事,明天我问问你大姨,她应该也没什么事的。天气冷了,在外面要当心,多穿几件,你从小就身体不好,感冒起来很严重的。跟小秦说,让他惦记了,明天我就给你们答复。好了,妈妈不说了,早点回去休息,注意身体。帮我跟小秦也问好。”
挂了电话,余楚又开始忍不住好奇,问“你到底对我妈做过什么?她怎么那么喜欢你的,还连儿子找男人都不管的。”
秦吾笑了笑,说“爷这样的乘龙快婿哪个丈母娘不喜欢,你跟着我又不能影响什么,照样能生孩子当爸爸,过几年老太太在家带着孙子尽享天伦之乐,还没个扎眼的儿媳妇跟她对着干,她有什么不乐意的。”
余楚则是奇怪,问“其实你挺大度的,也舍得花钱,还很会讨好丈母娘,为什么你前妻要跟你离婚啊?”
秦吾笑了声,又伸手去揉他脑袋,说“没感情呗,我跟她是双方家长促成的婚姻,她呢,从小被家里宠着,嫁了人也要丈夫时刻宠着,我呢,那时候生意忙得脚不沾地,哪有那么多心思去哄她。结婚不到一个月,就吵了好几次,每次都闹得天翻地覆。每次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不是家里菜咸了,就是屋子里打扫得不够细致,佣人也是上班的嘛,偶尔偷个懒能有什么,不依不饶的,说她两句就发火,见什么砸什么。所以,结婚不到一个月,我就又买了现在那套房子,把我所有的收藏都安置在了里面。她也觉得委屈,认为我要么忙得不着家,一回家就挑她的刺,是存心不想好好过日子。房子一买,就跑国外散心去了,不到半年就认识了个画家,回来要跟我离婚。她也坦荡,又是真爱,当然得成全。她父母就不太能看得开,这些年一直不肯认新女婿,其实照我看呐,能受得了他们女儿那脾气就已经是个东床快婿了,何必还计较那些世俗标准。”
余楚真是有些不能理解,问“可你被戴了绿帽子哎,你就不生气吗?”
秦吾瞥了他一眼,笑着说“改天你也给爷戴一顶,不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余楚撇嘴,气呼呼说“我可不敢,一点点小事都得动手,真有那些事,你还不得活拆了我。”
他转身又趴到车窗上看雪,语气又幽幽怨怨的,说“我是谁呀,就是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孩子,没家世没背景的,除了听话服软,哪还有别的活路。”
秦吾听了只想笑,说“少跟爷这儿卖弄啊,再怎么装可怜也没用,不听话就是得挨揍。过来,总贴着玻璃凉,好好躺着睡一觉,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余楚觉得吧,跟着个太精明的老板,有时候也是件挺没成就感的事,转身回来说“你就不能假装欣赏一下?我情绪那么到位,台词都是很走心的,你也太侮辱我的表演了,居然说装。”
秦吾语气很是挑剔,说“说装都是鼓励你,装你都没装明白,哪有扮可怜像你这口气的,娇纵做作,一看就没生活经验,根本不懂怎么拿捏男人的英雄情节,也没掌握弱者惹人同情的精髓。难怪一堆电影学校出来的都找不到活,就你们这种业务水平,你们学校还在吗?”
余楚往椅子上一躺,瞬间没了赏雪的心情,闭着眼睛说“我困了。”
秦吾把暖气又调大了点,车速也尽量放缓下来,余楚很快就真的困了,嘀咕说“五哥,快到了叫我,陪你去涮羊肉。”
秦吾应了一声,经过羊肉馆时却没有停下来,车里的人睡的太熟了,根本不像还有精神吃饭的意思。
余楚一觉醒来,发现已经是在床上了,拉开窗帘后,一片白雪世界就落在眼前,后院的小果林,前院的草坪,全都是白皑皑一片。他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,手伸出去迅速的拍了几张照,刚把窗户都关上,妈妈的电话就来了。
余妈妈在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