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凌弱。不过,男人挣钱挣名又为什么,不就是为了在很多特定的场合可以肆意的放纵本心嘛。

余楚被翻过身来,刚要把没出口的“禽兽”两个字给补上,嘴就又被堵上了,他被紧紧捆在禽兽的怀里,被迫承受着来自四方八方的猛烈攻势,和随之而来的灭顶之灾。

他眼睛一开始还能恨恨的瞪着罪魁祸首,后来就撑不住气势了,软绵绵的除了顺从就是沉迷,他慢慢闭上眼睛,放任自己沉浮在迷人的深海里。意识朦胧的时候,他有些懒懒的想,他的业务水平确实远远不够看,刚才这禽兽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。

第二天很快就来了,秦吾洗漱好穿上考究的西装,又捡起了绅士的美好品德,对床上凄惨可怜的小情人多了不少怜爱之心。轻轻把人抱在怀里,极尽温柔的帮着穿衣服,听到对方无意识的呼痛,还会柔声哄上几句。

余楚说不上自己到最后是晕过去的,还是困得睡过去了,等醒来,他只觉得浑身密密麻麻的疼,倒不是很剧烈,但存在感十足,轻轻动一动都会忍不住哼出来。看到抱着他的罪魁祸首,他就又气又恼,胆气也跟着足了不少,凑上去就对着眼前线条凌厉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,骂道“秦吾你大爷的,你想老子死是不是?”

秦吾被绵软的啃咬了一下,根本什么事也没有,但这么没来由的嚣张,他不能纵容。直接把怀里的小子往下一按,照着屁股就狠打了十来下,力道一点儿也不轻,疼的余楚很快清醒过来。

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收拾,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错处,一番娇软的求饶和深刻的反省后,他终于从这顿家法中逃脱了出来。

惩罚完,秦吾才把余楚拉起来,板着脸教训说“都教多少回了,在外要懂规矩,老实待着,再闹换皮带打。渴不渴?”

余楚瘪着嘴点头,秦吾拿了桌上的温水喂他,又问“要不要去厕所?”

余楚可怜兮兮的摇头,又把脸埋回去,闻着鼻间弥漫着的沉厚香气,他脸红红的开口“五哥。”

秦吾漫不经心的“嗯?”了一声,余楚期期艾艾的说“我,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胡说了,你能不能别那么,我,好疼。”

秦吾笑了声,心不在焉的拍拍他脑袋,说“你乖就没有那些事。饿不饿?想吃什么,一会儿我带你去,再逛逛街,买点新衣服。”

余楚知道这是套路,但他就是很享受这种可以随心所欲买买买的生活,他靠自己也不太可能过上这种随心所欲的生活,秦吾对他除了偶尔有些暴力专横强权,但,他可以随心所欲的花钱,这个优点能盖过所有缺点。

余楚乖顺靠在自家金主怀里,小声嘀咕着一会儿要买些什么,看都得到了回应,他悄悄抬头,试探着问“那晚上呢?会陪我去吃饭吗?”

秦吾低头吻了吻他额头,笑着说“昨天伺候得爷很舒坦,当然得说话算话,你问问,要是还没安排下面的活动,爷请客。”

这下子余楚就觉得,秦吾也没有太混蛋,他头又抬高了点,仔细观察着秦吾的神色,问“那我要怎么介绍啊?”

秦吾低头,一眼就从卫衣领口看到了下面鲜艳的印记,他笑了笑,又不正经起来“就是可以随便亲随便咬的关系,宝贝儿,”

把文件放在一边,搂着怀里的人一阵热吻后,手又从卫衣的下摆钻进去,在那些藏不住的印记上温柔的抚摸着,感受到怀里人又开始细微的颤栗,他漫不经心的吻着那双红润的唇,话里全是戏谑,说“要不晚上,你就这么在爷怀里吃饭?”

看桃花眼里一片失落,秦吾总算收了恶劣的心思,正儿八经的回复“就说,是你男友,老公,大哥,或者从平时的称呼里随便摘一个出来,多简单一事,还要想这么久。怎么,还觉得自个儿不是女人,连见光都不能?”

手从衣服里抽出来,爱怜的抚着白皙的脖颈,声音更加温柔的开口“爷是想找个女人生孩子,但也没想不明不白的养着你,男友这个名份还是可以给的。小楚,只要你乖乖的,爷会一直疼着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