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用,你穿都不穿!就知道糟践爷的钱。”
余楚一噎,好像还真是他买的,又贴过去撒娇,说“我穿,这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场合嘛,买回来总有机会穿的。我就是睡糊涂了,你老弄女装,我都被你弄得神经敏感了。”
他也太瞎了,怎么还买了件那么娘的,一会儿得去翻翻,乱七八糟的全都扔了。
秦吾看了眼环在他腰上的白嫩胳膊,也懒得再计较,笑斥道“别跟这儿黏着,把碗拿出去摆桌上去,吃完带你出去转转。”
余楚抱着他腰不放,一只手伸到他身前的盘子里拿了块水果吃,探头问“去哪儿转啊?”
秦吾叹了口气,说“打高尔夫,你不是要结识人脉嘛,学些有钱人都爱玩的,在一起也有话说。”
余楚却不领情,撇嘴说“大哥,我都毕业好几年了,能不能别一到休息日就带我去上培训班?我都有种被我妈支配的恐惧。”
秦吾笑了声,说“那说明你有个好母亲,要不是她压着你学了些才艺,你上哪儿做明星梦去。那边环境很不错,你忙完告诉我,去接你。”
说起这事,余楚又殷勤了几分,笑着说“感谢三爷对我的庇护,最近通告排的密了很多,省了我好多白等的功夫。”
他侧头打量着对方棱角凌厉的侧脸,遗憾的感慨“你要是我亲大哥就好了,我肯定扯着你这大旗,就是在娱乐圈横着走,你也拿我没办法。”
秦吾眉头一皱,斥道“有你这么个亲弟弟,我一天按三顿抽你,滚蛋。”
余楚撇嘴,嘀咕“阴晴不定,暴君。”
他还是动也不动,又往装肉的盘子里伸了一爪子,抓着块肉排啃着吃“我这样的弟弟有什么不好,不就花了你点钱嘛,你又不差钱,别的我什么都听你的,多服管啊,这么大个人了,连上网都不能自由。你也才三十多,怎么除了,就没一样能跟上节奏的,天天跟你在这儿,我都觉得是住在养老院。”
秦吾哼了一声,说“那你怎么不回去啊?都一星期了吧?男人做成你这样有什么意思,都消失好几天了,老婆连个电话都没有。我看呐,你在我这儿住到明年,也没个人来找你。”
余楚立刻松开手,站过去瞪着眼睛看他,说“谁说没的,问我情况来着,我是看你一个人孤零零住在这么大地方,我怕你孤单,才多做了几天客。我跟你说,我想回去,我随时能回去!你别以为我在这儿是没地方去,我怎么说住酒店的钱也还有,”
秦吾听得直笑,又搂过去,在他撅起的嘴唇上亲了亲,接着话说“是是是,你是个香饽饽,有的是地方去,去了别的地方,有人给你天天当枕头?黏得跟牛皮糖似的,换个地方,你能睡得着吗?”
余楚也心虚,跟这人也没勾搭上几天,怎么就那么喜欢贴着他,每次都要枕他胸口才睡得香。
可输人不输阵,他梗着脖子说“睡不着怎么了,你还能天天陪我睡啊,看你这眼睛,又邪又凶又会放电,肯定桃花多到泛滥!今天陪我,明天又揍我,还动不动就让我滚蛋。我算什么呀,又不是女人,也不能生孩子,最多就你一抱枕,换了有的是新的补上。”
秦吾侧头笑了笑,回过来扣着他狠狠吻过去,从湿漉漉的唇、秀挺的鼻子到湿漉漉的眼睛,低声说“还说我眼睛,你这眼睛好在哪儿了?一双桃花眼,长着就是用来勾人的。别跟这儿磨蹭,再这么黏糊糊的,早饭就摆你上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