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个很顾家的好老公。
江西看到冰箱上的便利贴,心里也觉得,老公还真挺顾家的,从来不藏私房钱,得了好处知道往家拿,是爱玩了一点儿,但也没给家里造成损失,无所谓啦。
秦吾到夜里才有空看手机,在车上看到余楚那条没头没脑的消息,问“他去哪儿了?”
前面司机回说“去了繁星,还订了场歌舞表演,现在还在那边。”看自家爷脸色急转直下,又小心的补充了句“这次去的是二楼。”
余楚是真真不知道,繁星二楼是这么刺激的场面,这哪是歌舞表演啊,分明是脱衣舞表演嘛,还是特别挑逗的那种。果然是会玩儿,难怪这么快就在京城红透半边天,确实很能挑起客人的消费欲望,为什么秦三爷就瞧不上这儿呢?
刚这么想,秦三爷就出现了,他脸色黑沉沉的,余楚还没来得及表谦虚,就被一脚踹倒在沙发上。那一脚踢到小腹上,疼的余楚又茫然又羞愤,咬牙吼道“我做什么了?你又踹我!”
疼的他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,这什么大哥,根本就是个暴力狂!
秦吾直接走过去,拽住他胳膊就给硬扯起来,脸上还是挺和煦的笑,手上却突然一把推搡出去,居高临下的开口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尽在这些腌脏地方耗日子,爷的钱就是给你这么糟践的?再来这一次,我拆你两根肋骨!还不起来,等着爷再给你一脚?”
李苑还以为什么深厚关系,原来还真就是个大哥,那一脚踹的,看着都疼。让你扯虎皮拉大旗,现在丢人现眼了吧,秦三爷也敢得罪,真是不嫌命长。
在剧组一片异样的眼光中,余楚咬牙站起来,一言不发的跟着走。到了车上,他缩在车另一侧,捂着肚子默默抽气缓解疼痛。
秦吾看他缩成一团,才觉得刚才可能踢狠了些,揪着人过来看了看伤处,又教训道“跟你说过没有,那是我未婚妻的卡,你去买个小玩意儿,或者随便找个酒吧请客就算了。还去那地方,忘了你前天是怎么回事了,记吃不记打的东西!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余楚闭着眼睛不说话,他一点也不想开口,这就是个狗暴君,高兴就哄,不高兴就拳打脚踢。他手用力一挥,又坐回角落里,闷不吭声的,态度却很明确,要冷战。
秦吾可不惯他这毛病,一伸手又给扯回来,从置物盒里拿出瓶药酒,在手里揉热了,按在他伤处均匀有力的按揉,余楚忍不住哼哼着疼。
这就有些真可怜了,秦吾调整了姿势,让他靠着舒服些,按揉的力度却半点没减,哄着说“这得用力些,瘀伤才好的快,晚上别回去了,弄成这样也难交代。”
余楚硬梆梆的说“我就说挨打了呗,反正我没脑子,挨揍很正常!”
秦吾也很认可这个说法,就先送他回家,一直扶着余楚进了家门,他才离开。挨打的理由,他也编的体面,说“是我托他办点事,这小子没弄明白给办砸了,我也没克制好脾气,踢了他一脚,没什么大事,你好好照顾他。”
余楚半点好脾气也没有,一进家门就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,留下江西在旁边陪了好些笑脸,才把秦吾这尊大佛给送走。
想到秦吾走时的脸色,江西站在浴室门口很是念叨了一通,说“本来就是你做错事,还摆着张臭脸,你以为你是谁啊?他是跟你那些兄弟有些交情,可又不是跟你,我们只是普通人,得罪不起他的。你出来给他打个电话呢,我看他脸色不太好,万一记上你了,以他的身份地位,就算什么也不提,也有的是人替他整治你。哎?我跟你说话呢,你到底听见没有?怎么现在脾气变成这样,到底你给他办砸什么了?你说话呀?”
她刚要伸手去拍门,余楚就呼啦一下把门推开了,神色冷冷的问“你怎么就不问问他踹了我一脚我疼不疼?”
江西愣了愣,说“我看也不像有事嘛。他就那个脾气,你忍忍不就过去了,干嘛非得当面得罪他?你跟连陌已经关系成这样了,再去跟他大哥闹僵,以后你指望谁呀?你的珩哥都打算去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