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玩嘛,你又没什么损失。话说你个直男都能跟男人玩到一张床上,这说明什么?婚姻太压抑,压抑得你性向都跑偏了。小楚子,真不是我挑拨你们夫妻关系,就你这样被管下去,以后怎么变态我都不奇怪。不过你放心,那边确实是工作上的来往比较多,上次我去还见着一家国外电影公司的高层,说请我在他们电影里演个角色呢。而且你又不是什么绝色,尝个鲜就行了,他又不是同性恋,不会盯着你不放的。”
余楚听得羡慕极了,问他“你都接到国际邀约了?怎么没听你说过啊?”
连陌无所谓的说“我又没答应,那种镶边角色有什么好演的,还耽误我创作。也不是看上我演技,我就没演技,我跑去凑什么热闹啊,还得我哥欠个人情。”
正经事说完,他又开始挤兑“其实欠欠也没什么,我哥可大方了,他要再跟你怎么样,你就跟了他算了。别的不敢说,这些大制作你随便挑,谁不知道秦三爷交游广阔,什么资源都能给你要到手。但你别老跟他尥蹶子,跟他撒撒娇,肯定不会拒绝你。”
余楚听得一阵恶寒,问“我男人!还撒娇?咦。。想想就恶心。”
连陌一阵鄙视,说“男人怎么了?又没让你捏着嗓子学女人,你就服个软,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掉你块肉。再说,我哥怎么了,有钱,体贴,大方,宽容,遇到事还能帮忙,满满安全感好吧。比你那俩眼睛只盯着钱的娱记老婆好千万倍。”
余楚撇撇嘴,说“他是你大哥当然满满安全感了,我是谁呀?我就是个玩物,玩完还呼来喝去的,当着那么多人面,他说踹就踹!就你这大哥,有钱人中的典型,难伺候!老子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找这样的,天天听也错不听也错,我这小身子骨,还不够他揍的!”
秦吾打开车门的时候,刚好就听见这句话,他坐在驾驶座上,侧身看着正煲电话粥的小子。两条腿还架上车仪表台上,鞋也脱了,两只脚晃荡得别提多悠闲了,还在跟他弟弟吐槽他。
余楚正在听连陌为自己大哥挽尊,顺便组织反驳的说词,就感觉到有人在他腿上拍了拍。他掀开眼罩一看,立刻跟电话那边说“回来了,不说了。”
他觉得尴尬至极,什么时候回来的?他刚才看还四周都没人啊,怎么就坐在旁边了?看脸色,好像情况更不妙了。
秦吾手还是放在他腿上,沿着光滑白皙的皮肤一路往上摩挲,直到膝盖的位置才停下来,笑容浅淡的说“来,跟我说说,我怎么难伺候了?”
余楚被他震慑力十足的眼神扫过来,心虚的动也不敢动,只嗫嚅道“我就随口说说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当没听见吧?”
秦吾冷笑了声,手还是放在他膝盖上,说“我还没老到眼花耳聋,”刚说到这儿,膝盖的主人忽然坐了起来,抱上他脖子亲了他一口,跟昨晚的妖精样儿一般无二。
余楚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,他只是在求生欲的支配下做了个本能的求饶动作,秦吾的气场太吓人,他能想到用来缓和惊恐的就是成功过一次的服软方案。
可羊入虎口容易,再想逃出来就难了,嘴唇贴上去的那一刻,他整个人就又成了魔王的战利品。被秦吾扣在怀里肆意尝过之后,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跟随节奏,放松的敞开身体,任由对方挑起他内心的骚动,带着他沉浸到另一种更刺激的极乐里。
秦吾抚慰到一半,又停了。
余楚被吊在当半中,迷离的睁开双眼,就见对方似笑非笑的,说“正经话你是听了就忘,这些歪门邪道你倒学得很快,起来!没羞没臊,这什么地方,你也敢这么胡闹。”
不过语气中的怒气却没了,听起来像是调情,又像是在哄孩子。
余楚尴尬的退回去,是啊,这是在停车场,即便这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,也不见得就百分百保密啊。按照这男人的作风,车都得震起来,想到这儿,他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直男,还没几分钟功夫,就又跟男人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