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过来,这些项目要跑上跑下的还挺累,有个轮椅能省不少体力。

可祁蔓坚决不坐,扒着床沿说“我又不是瘸了,坐什么轮椅啊,你拿开!”

肖珩看她这态度,只好把轮椅推到一边,背对着她弯下腰,说“那我背你,背着不丢人。”

祁蔓趴过去,拍拍他背,说“寡人也不用马,起来!”

可肖珩还是弯着腰,指着自己的背说“你要么上来,要么做轮椅,自己选。”

祁蔓思考了两秒,主动坐到了轮椅上,抬头问“我是不是要在腿上盖张毯子?不然我坐这个,很奇怪。”

肖珩走过去推着轮椅,说“你可以捂着肚子,上吐下泻之后也会很虚弱,需要轮椅代步。”

祁蔓觉得这建议很不靠谱,但还是照做了,她回头瞥了莫姨婆一眼,然后怀着悲壮的心情被肖珩推出去丢人现眼。

祁蔓入住的是一家私立医院,不仅私密性强,病人也少很多,所有的体检项目做下来也只是花费了一个小时多一点。

等他们再回到病房,莫姨婆已经安排人收拾好随身物品,见两个人回来,说“走吧,回家了,这医院的味儿可真难闻。”

走到医院的停车场,肖珩着实被惊住了,一长排十几辆车同时打开车门,一个个保镖从车里出来对他们躬身行礼,齐声道“小姐姑爷好。”

肖珩在心里感慨,这是什么剧情,用得着这么夸张?

可等回到莫宅,列队欢迎又不算什么了,从大门到主宅,几乎十步一岗,放眼望去,全是黑衣保镖。一路走过来,肖珩心里只想到一个字,贵。

赎金已经交了八千万,这会儿又请这么多保镖在家站岗,里外里得花多少钱,这绑架也绑得太贵了。要是他,宁愿被绑匪撕票,也不浪费这许多钱。但绑的是祁蔓,他看着一回房间就在臭美的祁蔓,在心里想,反正她钱多,耐造!

祁蔓刚回家就要去逛街,她很热衷这时候出去招摇过市,逢凶化吉的人都会更热爱生活,虽然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有些不恰当,但,在外人眼里看着就是这么一回事。此刻,她得有些缓解压力和感叹活着真好的举动,这才符合一个肉票逃出生天后的行为逻辑。

可方熹和徐翘死活也不敢再跟着了,她们甚至都想劝祁蔓也别去,可绑架的事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不知道,他们更加不敢往外说,看祁蔓不怕死的又要出去,两个人几次张嘴,都没说出什么话来。绑架的事不能说,那好端端的人家兜里都是钱,凭啥不让人家出去逛?而且,人家里长辈都不管,昨天晚上突然调了这么多保镖来,说是来维持现场秩序和客人安全,可前一阵婚礼都没安排这么些人,现在这样说是不为绑架的事他们也不能信啊。

等莫姨婆带着外甥孙女、外甥孙女婿一起出门后,方熹立刻来了徐翘房里絮叨“你说这家人怎么就这么心大,孩子刚回来,又领出去了。万一再被盯上可怎么办?我这两天心脏都差点跳出来。”

徐翘也是一样的不理解,说“这两天我都怕得晚上不敢关灯,她怎么一点儿事也没有,那个绑匪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了,是不是给抓起来了?”

这个方熹刚问过,说“哪儿啊,死了。好在这丫头机灵,趁绑匪打电话的时候偷偷把枪拿过来了,不然,咱们那么多钱送过去,也见不着个活的回来。你说这些杀千刀的绑匪,收了钱还不肯留活口,活该他等不到人救!”

她事无巨细的把肖珩跟她说的那些经过跟徐翘倒了一遍,末了又交代说“咱家是姑娘,不管怎么样,杀人的名声终究不好听。小珩说这是怕我们担心,特意给我们个交代,跟其他人可不能再说一个字。”

徐翘连连点头,应道“那肯定呀,我能跟别人提吗,还嫌事情不够多呀。”想着又说“我们家萍萍也得学学搏击啊,射击啊,还有跆拳道什么的。我这几天看了好多新闻,现在绑匪也不都是盯着很有钱的人家,稍微富裕点的人家他们也关注的,我们几百万是有的,万一把孩子给绑去了,再丧心病狂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