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绑匪不断的求饶和惨叫声中,五子弹打入□□的声响很小,倒是那越发凄厉的惨叫,在茫茫海面上,显得更加摄人心魄。
一把枪里的子弹都是有数的,即使很慢,也有结束的时候。祁蔓叹了口气,站起来走到绑匪身边,在三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他,声音里是轻飘飘的抱歉,说“我想过给你个痛快的,可惜,你的枪里没有装满子弹。”看血要蔓延过来,她又往后退了几步,坐回椅子上。
听着血液涓涓流淌,祁蔓彷佛在跟老友叙旧,语气是平和熟稔的,还带着点不走心的抱怨,说“当年我只是想跟你们做笔生意,价格不满意可以再谈嘛,为什么要杀人呢?你知不知道,我怕了很长时间的血,心理医生说,这是创伤后遗症,有的人一辈子都好不了。可我不会,现在,我又好了很多,多谢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