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公司的业务也一窍不通,但他身份摆在那里,依然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示好。

搬进来这小半个月,送家具摆设的、帮忙熟悉公司业务的、告知各部门大佬爱好忌讳的,肖珩接待的访客络绎不绝,每天晚上回去都能给祁蔓讲些新内容。

祁蔓天天听他炫耀人缘好,也不好总扫他的兴,想着这阵子大概瘾也过得差不多了,就提议说“过完中秋你就要准备进组了,公司这些同事也挺关照你,临走前请吃顿饭吧,再回来也得三五个月后了。”

肖珩想着都是一家公司的,干脆在放长假前两天,把所有人都请到家里吃晚饭,他要亲自做几道家常菜。

受邀的人都是各自所在派系里嫡系中的嫡系,从祁蔓带着肖珩来公司的时候,他们心里就明白了,这新上任的驸马爷有手段。

果然,肖珩是不出办公室则已,出去了跟谁都不让着,去惹他的都挨了收拾。职场上,谁都不喜欢跟窝囊的主子,受了气不敢吭声,出了事还得推下属背锅,跟着这样的领导,不被推出去抗雷也得哈着腰走路。

肖珩不好惹,还不会不懂装懂,在各部门看来,这都是条值得登的船。因此,受邀的人都很积极的赴约,并且都拿出了十分慎重的态度,连带来应景的中秋礼物都是精挑细选过的。

肖珩对这次请客也非常重视,提前一天就开始预备食材,祁蔓下班出来,看他在厨房里倒腾,靠在门边问“你到底请了多少人啊?做这么多月饼。”

肖珩把月饼从烤箱里拿出来,对着拍了好几张照,又戴上手套继续拆螃蟹,笑说“请客的都准备好了,这是六婶过两天家里要宴客,请我也帮她做些月饼宴客用。还有这螃蟹,都吃不完,还是蒸熟做成酱存起来,以后吃着也方便。你吃饭了吗?我给你煮点吃的?”

祁蔓摇头,走过去说“在公司吃过了,看来你在祁氏真是闲出名气了,连做月饼的活儿也能摊派到你头上。”

说着,也抽了双手套出来,跟着拆螃蟹,一边拆一边说“原来只有一两篓子,吃着应个时令也还好,突然送来这么多,闻着都腻味。”

林姨刚去申城,第二天就捎回来两大车螃蟹,嘱咐俩兄妹给亲戚们送去。

肖珩前天给亲戚们送了一圈,昨天又让公司员工搬走几大筐,剩下两筐,除掉明天宴客的份额,还有将近大半框没去处。

祁蔓和洛无恪他们都不爱吃螃蟹,前前后后就他和叶芬好这口,可叶芬怀孕了,只有他是消化不掉这些螃蟹的,只能想着法子给保存下来。闫叔教了他一个熬蟹肉酱的法子,正好都能把这些蟹用掉,还能吃得久一点。

祁蔓拆蟹的速度要快很多,取出蟹黄和蟹肉,还能把壳又拼回去。肖珩看看自己那堆毫无形象蟹壳,干脆拿锅出来熬油,又调侃祁蔓“你是不是有个爱好是拆螃蟹?”

祁蔓随手把蟹壳拼过去,冲他笑,说“我有个爱好是拆你。天天在祁氏瞎闹,是不是都忘了星河还需要你养啊?”

肖珩笑起来,说“我有接新工作啊,宣传活动我也有在跟,只是都安排在周末和晚上,不影响我去祁氏上班嘛。”

看祁蔓神色不善,又说“等我把月饼送过去,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?在家看也行,你想看什么,我们去凉轩里看?”

夜晚的凉轩里,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,肖珩靠在沙发上,听色情片听得很是煎熬,祁蔓还在旁边拍他,问“哎,你猜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发生,受害人能在被强迫的过程感受到快感吗?”

肖珩清了清嗓子,说“生理反应跟心理感受没有必然联系,如果罪犯手法得当,受害人是有可能在放松的生理状态下感受到性行为带来的愉悦感。这什么片子啊?”

祁蔓笑了笑,凑过去抱着他脖子,说“一个新人导演拍的,据说是真实事件改编,我觉得还挺有意思,打算帮着发行。这女演员是不是挺敬业的?肢体表达是不是很有感染力?老公,你这反应也太冷淡了点吧?”

肖珩在她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