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过来,自然又免不了喝一轮,只是超乎肖珩预料的是,这些人也没灌他酒,只是随意喝两口就放过了他。
也不用肖珩问,赵擎主动说“你媳妇放话了,今天谁灌你酒,明儿擂台上不倒不散。”
他扫了眼祁蔓,酸里酸气的说“有老公了,不一样了,兄弟也不用借肩膀了,可以当沙包打了。”
祁蔓靠在肖珩肩上,笑着说“是啊,结婚多好啊,想靠随时有肩膀靠。都赶紧找一个,最好结婚生子双喜临门,我直接给双份红包。”
还看了一遍几人旁边的女伴,夸赞说“都是很好的结婚对象,努努力,争取明年都添丁进口。”
说完,都懒得理几个人的反应,小鸟依人的挽着肖珩胳膊,又往下一个点去了。
最能闹腾的一群人都不出招,其他人也没那么没眼力见的去为难肖珩,一场婚礼看下来,谁还能不知道啊,这是人家祁总的心肝宝贝。
在外面那么些红颜知己都没关系,照样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都说随意随意,肖珩也有自知之明,每次只抿一小口,应酬一轮下来,只是微醺而已,倒是四个伴郎喝倒了三个。
剩下一个清醒的连陌,也不是酒量好,而是上次喝多了被笑了长达一个月,这次全程都是拿着果汁招呼。
大家都知道他是郑家的公子,自然不会去管他手里到底端着什么,都热情的凑上去交际。连陌一杯杯的灌果汁,厕所都跑了好几趟,其他三个手里都是酒,也跑去吐了好几回才撑到婚礼结束。
回城的时候,祁蔓让纪运把三辆房车开了过来,让几个伴郎伴娘路上都能舒服点,她和肖珩也是坐在大房车上。婚礼是晚上七点结束,几个人上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,路上没有开的特别快,直到快十一点,一行人才到了和园门口。
安排好客人们住宿,肖珩和祁蔓才回到自己院里,匆忙洗漱完,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也没红包可以数,也没礼单需要记,祁蔓只觉得这场婚礼办的,繁华过后,只剩寂寞。
肖珩却很满意今天的婚礼,包括其中的整蛊环节,他兴致勃勃的趴在床上说“我觉得以后我们可以每年都这么办一场,又热闹又轻松,还能联络感情,多好啊。哎,你说是生日好,还是纪念日?”还不没等祁蔓回答,他又自己否定了,摇头说“不行,这都是比较私密的日子,公司周年怎么样?”
祁蔓看着他,真的是很好奇,问“你怎么突然好这热闹了?上次我们公司年会,你还说很煎熬,让你多应酬两句都不肯。”
肖珩翻身躺下,说“我觉得做生意就该客观理性,而不是谁说好话听谁的,谁肯讨好就给谁机会,都这么随心所欲,只会让行业环境越来越恶劣。像今天这样,从工作本身出发,实力够就能得到机会,我觉得非常好。而且我发现,现在新人真的很难呐,很多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还对这个行业充满幻想,这样很容易走入歧途的。我们好歹也有些经验,应该给新人一些帮助,不能让他们觉得这行根本不看实力,非得榜上某个金主才能出头,你觉得怎么样?”
祁蔓侧身正对着他,说“想法很好啊,不过老公你有没有想过,艺人都能自己去对接工作了,经纪公司又该何去何从呢?”
肖珩也觉得很奇怪,说“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啊,艺人自己能接到活,他们也一样可以拿提成的嘛,而且为了留住艺人,他们也会努力做到更好更完善,这是良性发展啊。”
祁蔓伸手去捏着他脸,笑着说“你这话听在他们耳朵里,就像一个强盗入室打劫,还要说自己生活艰难,又怪屋主防御不足,既凶恶又无耻。”
拍了拍他脸,祁蔓又说“我理解你想为行业做点事,但真没必要这么去得罪同行,砸一两个人饭碗没什么,砸一帮人饭碗是要犯众怒的。况且,桃色交易又不只是迎合金主,对于很多想往上爬的人来说,也是一种很方便快捷的晋升选择嘛。你看着是需要公平和机会,可能别人也只想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