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都拿走了都不知道,哎,你这么多年丢过不少钱包吧?就这警惕性,你还能被传染,你不传染别人就不错了。”
肖珩一肘子撞开他,拿起祁蔓放茶几上的包,打开找到盒子一看,还真是一对领扣。他顿时哭笑不得,感叹道“可真长本事了,一声不响就给我顺走了,”
他把里面的一枚拿出来塞进口袋里,哼了一声,说“一会儿我还给她,看她怎么说。”
肖隽看的好笑,说“都快三十的人了,还没个稳重样,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?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成熟。”
肖卫欠欠的说“二叔你真没情趣,这是不稳重吗?这是看我们一大早都没吃饭故意过来喂狗粮呢。哎呦,你赶紧出去!一身爱情的酸臭味,熏的我一会儿饭都要吃不下去了。”
下一秒,他又腆着脸凑过去笑嘻嘻说“你要给我房租减三成,我就随便你撒狗粮,想怎么酸怎么酸。”
肖珩赶紧一推,拿出被肖卫压扁了的包一阵检查,心疼的说“你说就说,凑过来干嘛,看你压的,都变形了。”
肖卫看着他那心疼的模样直咂嘴,说“哎呦呦呦,有什么大不了的,堂嫂这种包一大堆,至于紧张成这样。”
肖珩眼睛一瞪,说“那能一样吗?这是我亲自挑的,我送给她的。她可喜欢了,到哪儿都带着,你知道什么就一大堆。还有,你一个大男人,为点房租就这副嘴脸,你恶不恶心?”
他嫌弃的打量着堂弟,又说“才赚那么点钱,也好意思说交房租,交了房租你喝西北风啊?想住就住,别跟这儿恶心我,喝的水都要被你恶心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