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说“谈什么，刚准备说，你就来了，还不分场合的一顿飞醋。都说喝多了，上次连陌喝多了还抱着你亲呢。”

肖珩下意识说“那能是一回事吗？”

祁蔓跟着就说“怎么不是一回事？那老陈也不喜欢女的啊。”

肖珩站在人群中，看着不远处那个据说喜欢男人的陈总跟不同同性的接触尺度，不知道是心理暗示，还是确有其事，他还真看出点暧昧的痕迹。

蒋方抽空撞了下肖珩，小声说“干嘛呢？”

肖珩回过神来，说“没什么，就是看那陈总，好像跟谁都挺热情的啊？”

蒋方哼了一声，笑着说“那个老男人，他就爱那些年轻水灵的小男孩，而且就他那玩法，一般人都扛不住。”

肖珩惊讶的转头“真的啊？他喜欢男的？”

蒋方又摇头，说“可不嘛，还是那种变态的喜欢，听说就去年，有个小男孩差点被他玩残。你看今天来的这些，都没看上还好，看上了还不定怎么着呢。”

肖珩皱眉道“既然知道他是这样，这些公司怎么，”

说着，他又自嘲的笑了笑，叹气道“是啊，集扬这样的大品牌，随便从指缝里漏出来点，都得有一帮人上赶着卖命吧。”

蒋方点头，搭上他肩膀说“还得看实力，我刚才听筱筱说，嫂子准备帮咱们谈个代言回来，还是组合形式呢。老曾说了，这代言要真成了，咱们四个集资请你喝一顿大的，保证你能喝断片。”

肖珩一肘子撞过去，笑骂说“滚！跟这种人合作，又算什么喜事。”

他刚才还算是理解的阶段，现在听蒋方这么一说，真是半点也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。

祁蔓如何不知道肖珩这点道德洁癖，一晚上那么多人跟她接触，偏偏是这个陈总来谈合作的时候他跑了过来，还态度那么明确的不给面子。

这人就有这个本事，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他也能准确判断出一个人的道德操守来。

陈总监其实挺看好这个合作，只是组合形式让他有些顾虑，毕竟这个组合里也就肖珩有足够影响力，钱他却要付五份，怎么想怎么不划算。

不过，他只是想砍砍价嘛，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啊，怎么出去一趟还直接不提了。谈买卖哪有这样的，说一不二的。

回去路上，祁蔓跟妹妹说“你姐夫对他反感的很，也不愿意跟他有什么接触，我想着，也没多大影响，索性就退了。”

袁筱筱朝后瞄了眼靠在祁蔓肩膀上的肖珩，小声说“他又没跟陈总接触过，怎么就那么反感了？”

肖珩突然开口“他那人眼神不正，做事也没底线，跟他合作不安全，没保障。”

他微微动了动，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，又嘀咕说“也不能多接触，容易学坏。”

祁蔓真是服了他，喝成这样还能有完整的思路，笑着说“我又不是温室长大的，他玩的那些我早见腻味了。”

肖珩又嘀咕“见是见，玩是玩儿，你别跟他太靠近，会影响你名声的，明白吗？”

祁蔓撇撇嘴，没应声，肖珩立刻坐起来“我说话你听见没有？”

祁蔓又把他头按回去，没好气的说“我又不聋，能没听见吗？那合作我不是没谈了，而且也不是我找的他，真能说教，喝多了都不放过我。”

肖珩哼了声，嘀咕说“我一点儿也没喝多，清醒着呢，你休想蒙我。”

祁蔓一巴掌拍他脑袋上，跟妹妹说“不过风险管控确实有必要，现在网络信息发达，企业涉及的风险因素也越来越多，可能管理层的一个私生活丑闻都会影响到整个公司的公众形象。最近祁芸有跟你联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