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是个正派人,可到外面呢,他就怎么骨头轻他就怎么来,丢人倒也谈不上,但就挺,迷惑的,对,行为让人很迷惑啊。

唉,这小俩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个顶一个的会对着来,闹的他都这把老骨头了,还要大晚上跑来给他们撑腰。

莫大舅公其实也没觉得这事多了不得,他对那个外甥女婿早已经眼不见为净了,祁蔓都长这么大了,孩子自己又能干,有爹没爹都一样。

小俩口结婚后,过几年他都要忙着带重孙子了,哪有空管别人家的闲事。可妹妹不依,唉,女人呐,就爱跟陈年往事较劲,非得要祁家兑现当年的承诺。

可承诺的人是祁家老一辈,那都过世好多年了,上哪儿找后账去,现在这父子俩更别提,就是对老混蛋,开水都烫不活的死猪!讲了也是白讲。

算了,莫大舅公打定主意,明天等上一天,祁家要还没个说法,那就算了。他可不想再在祁家留上一晚,就这破床上躺着,还不如坐河边上打个盹呢。

真是作孽,家大业大的,却连张好床都舍不得买,害得他想悄悄起来去听个墙根,都怕闹出动静让外面的小俩口发现。

那么巧,远在草原上的方熹也在抱怨床,她忽的坐起来,拍丈夫说“你快看看,这床上是不是有虫子,怎么总感觉在咬我呢。”

唐先生睡的正香,嘀咕说“哪有,都熏了好几遍了,没,你赶紧睡,都快天亮了。”

方熹揉揉胳膊,又抱怨说“这床上连个垫子都没有,硌的我都背疼,怎么睡啊。”

说着,又推了唐先生一下,说“你把那熏蚊子的再拿出来熏一遍,”

唐先生依旧不动,挥手说“那都人家熏好的,我上哪儿找去,明天就走了,别折腾了,不行,你就坐会儿,明天车上补一觉。”

方熹想着也是个主意,她干脆穿上外套,打算去停在外面的房车上睡,结果车上全是人,一张空余的床也没有。

肖大伯母是最不能忍受草原天气的,她吃完饭就跑来了车上,占了最大的一张床,刚好够她们娘家三人住。

几个孩子白天没留意,到被咬了一身包才想起来用驱蚊用品,晚上怕又给蚊虫咬,都给安排到车上了。

肖三婶和肖四姑也睡不惯硬板床,肖小姑一来叫,两个人就撇下呼呼大睡的丈夫跟着出来了。

方熹来的时候,姑嫂三个都已经睡过一觉,大半夜的正一前一后的说着悄悄话呢,方熹让肖三婶往旁边挪了挪,也跟她们挤在一处聊闲天。

肖小姑是周三一早过来的,她是直接坐飞机来的草原,跟当地的酒店住了一晚,才跟从山里出来的旅行团汇合。

对于侄子的婚事,她是早有预料的,公司的事早早就给安排好了,这会儿来北方,既是喝喜酒,也是出差。

她跟方熹说“其实我一直想把业务往外再扩扩,可我姐她一直在老家,根本顾不上。现在姐夫要往这边调,她刚好能把公司的事管起来,以后我们姐妹俩一南一北的照应着,生意肯定能很快上一个新台阶。”

她扫了眼窗外,说“不过这北方我是真不适应,本来以为我们那边蚊子就够多的了,没想到这儿还要多,看我这手上咬的,”

她一边轻轻挠着手上的包,一边感叹道“小珩之前还说在这边待过几个月,说这儿怎么怎么美,怎么怎么好,都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。哎,小珩妈,你跟我那新二嫂怎么商量的啊?咱们几家到底随多少礼合适啊?这得提前商量好啊。”

方熹说“孩子的意思是还按老家的标准来,咱们家这些亲戚也没几家富裕的,差不多有个意思就行了。我跟他爸呢,是打算凑笔钱给俩孩子买套房子或者铺子,虽然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缺,但咱们毕竟是做父母的,也不想孩子太委屈。你们就随意好了,他们小俩口也不差什么,有个心意就行了。”

肖四姑听的发笑,说“他还委屈,刚才我们还在说呢,天天的尽不干正经事,都是让他媳妇惯的。这都说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