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她已经接受了,没办法,祁蔓这称呼一出来,祁家就没人要求过她改,甚至在听了她这称呼后还把她和前夫跟肖家姑嫂俩区别开来,她这大哥洛无恪就一直淡淡的,上周五吃饭他跟肖军两口子还寒暄了几句,就是不怎么搭理他们两家子。
到周六,方熹觉得长辈们总要说句话的,就借机抱怨了两句,可祁家老宅的那些祖辈们也没个态度,还眼见的对她冷淡起来,席间他们家三夫人还直接问她怎么离婚后就不管儿子了。她问的很不客气,可桌上的长辈也没个说话的,还是那位六夫人跟她三嫂喝了一杯才把这事揭了过去。
到周末去郑家就更不得了了,那个郑三爷一开始很和气,说他侄女脾气不好还望亲家海涵,肖隽顺着他的话就接了一句,说祁蔓是脾气不小。那郑三爷脸瞬间就冷了,直接就说“我家孩子就这脾气,谁要敢给她气受,我饶不了他。”他那语气是浅浅淡淡的,可一身的杀气却毫无遮掩的摆了出来,两家都是本分的老实人,哪见过这样的阵仗,当下就被郑三爷吓了个够呛。
这还不算,郑三爷还说她儿子能娶到祁蔓那是走了八辈子运,不好生捧着还敢有不满意,他郑某人的侄女婿有的是人排着队抢着做。郑家的那顿饭,是刚上了正菜主人家就离席了,郑三爷临走时还让他们自己吃,肖家人就也不敢跟着离开,味同嚼蜡的吃到所有菜都上齐了,才战战兢兢的提了走的话。
一连经了祁家和郑家这两遭,方熹是再也不敢要祁蔓的强了,不说她也要不了祁蔓的强,就是真能压住她,她家那些长辈也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。这些人根本是宠惯孩子,那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,他们既然被不待见了,也只能为着儿子退一退了。
现在祁蔓再叫方女士,方熹也能若无其事的扯出个笑脸,她也有自知之明的不跟着肖四姑她们叫她小蔓,而是用了小珩媳妇这么个称呼,自觉是为婆媳关系的和谐迈出了一大步。
祁蔓呢,对这个称呼还算满意,但对方熹的转变她反应也就那样,她才不是得点好脸就满足的肖珩,非得把这些莫名的优越感都给拔干净了不可。而在方熹眼里,就发现祁蔓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,对她还不如对那个姓徐的热络。可她心里再不平衡吧,也不会再把不满挂在脸上了,事到如今,方熹也明白了现状,她在这场争风中是半点优势都没有。
大家歇了会儿又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了东西各自回去休息,祁蔓躺在床上,想着明天肖珩就要回来了,这出去都快两个月了,荷花都开起来了。祁蔓拿过手机给肖珩发了条信息:“夏天都要快过了,你都还没钓过鱼呢。”肖珩立马就给回了过来“明天钓上来给你做烤鱼,早点睡。”
祁蔓看了下时间,回道“才十点,都睡不着。”肖珩说“我还在拍戏,没空陪你聊天,你闭上眼听会儿歌,一会儿就能睡着了。”祁蔓觉得肖珩有些反常,但也没什么具体依据,定好闹钟后,还真放着歌闭上眼等睡着。
祁蔓听着歌,听着听着,反而更精神了,就又去了书房工作。
肖珩下了车,轻悄悄的开了大门,又轻悄悄的开了前院门,等到正院门附近的游廊,就发现祁蔓的书房好像亮着灯,他动作只得放的更轻,更小心的打开了垂花门,但还是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声。
肖珩在门口悄悄等了会儿,看好像也没什么多余动静,这才侧身进来又小心的关上了门,刚转身要往院子里走,就被一根硬物抵在了腰上,身后的人说“抢劫!把钱交出来,脱衣服,举手。”
肖珩好笑的转身,问“您到底是要劫财,还是要劫色啊?”看她手里还真拿了把枪,就伸手要拿过来看,还笑说“哎呦,看着挺逼真的啊,哪来的道具?”祁蔓把手往后一缩,凶巴巴的说“这是你该问的吗!我在抢劫呢!少嬉皮笑脸,劫财,也劫色!”肖珩凑过去抱着她,贴着她耳边笑道“劫什么都行。”
祁蔓又往他身后看了眼,问他“你行李呢?”肖珩笑道“放门口了,我怕轮子声音大又吵醒你。”
祁蔓又开了门出去,说“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