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过了个年就觉出有人照应的好处来,以往她自己单打独斗还不觉得什么,现在有了孩子再复出实在是兼顾不过来。闫叔喜欢小孩子又懂照顾,这几天有工作就托他那儿,徐闻觉得比放保姆那儿还省心。

这几位回来的时候,最外面的一层羊肉已经能吃了,小颂手里抓了一片,又去找小茉阿姨要了一片送给优优弟弟。

小茉拿了壶里的开水倒进锅里,又把带来的骨汤倒了进去,于娇娇去洗了菜回来,一会儿汤滚了就把蔬菜放了进去。买来的馒头剖成片儿,放在羊身上烘热了,大家围着火堆喝着热汤,吃着烤羊肉夹馍,虽然天气有些阴沉,但大家都吃的浑身暖洋洋的。

他们吃饭的功夫,祁蔓他们已经逛完了几家特产铺子,她又去一家药店买了些常用药,说是给肖珩带去剧组备着不时之需。肖三婶见她样样体贴周到,要是刚来的时候心下还顾虑侄子的处境,这一趟看下来也知道女儿那么说,八成也是防着他们揽事了。她暗恼女儿有话不好好说,非得吓唬他们老俩口。一边又感慨,这女儿怎么多了这些鬼心眼,不过倒放下了许多顾虑,唉,这在外头多些心眼总比缺心眼强。

晚上,肖意安又开始了最后一轮洗脑,说明天回去了甭管那边提什么,让父母都别跟着帮腔。肖三婶闲闲的说“我们啥也不说,就低头吃饭,过分了就帮你们挡着。真得罪人,我们当父母的得罪,省的你们小的在外头还担着些是非。”肖意安笑着说“哎,妈,你怎么突然这么明白了?”肖三婶一脸高深,不屑的说“你是谁肚子里生的,你打的什么主意,我就随意扫那么两眼,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了。跟你妈都玩心眼,这到底生的什么哦,还不如一块石头呢。”肖三叔一脸懵,问这母女俩“啥意思呢?安安呐,咋又惹着你妈了?”肖三婶阴阳怪气的,说“没呢,给你女儿磨枪呢,明儿她指哪我就打哪。你明天啥也别干,就跟着吃饭,吃完了咱就回家。”

肖意安腆着脸笑,不承认道“这是哪儿的话呀,我就是让你们别帮腔,哪就拿你们当枪使了。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呀,人家就过去吃那么一回饭,有了什么不愉快那也是他们那边的事啊,你们掺合进去,到时候常来常往的见面多尴尬啊。”

肖三婶根本不信她这一套,瞥着女儿说“我看着就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,人好着呢。”肖意安哼了声,懒懒的说“哦,你以为这几天看着和颜悦色的就当我那些话是骗你们呢,哎呦,你们又不碍着什么事,人家好端端的跟你们黑脸,就是傻子也干不出这事吧?你觉着她管着这么多号人,像是个傻子?你没听人说嘛,这没用的名声根本就不值得经营,这啥意思啊,就是不影响她利益的事,哪怕就是闲话,她都懒得去理会的。那就是个狠人!你想啊,这闲言碎语都不在意的,她能是个好相与的人?那些事可不是我编的,这就是行业里传的,所谓空穴不来风,十假也有三分真。再说了,你才见几面,”肖意安顿了下,拿出了杀手锏,又小声说“这事我也是听说的,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。”夫妻俩最烦她这神叨,直催她快说,肖意安才又悄声说“这堂嫂有个后妈,听说除夕那天,她快中午的时候从他们家老宅出来,脸上一个巴掌印,腿也一瘸一拐的。有人说,这一巴掌就是堂嫂打的,还让人在院子里跪了两个多小时呢。我听筱筱姐说,这女人是小三上位,堂嫂的亲妈走了不到三个月,她爸就把这女人娶进了门,那是宠的不得了。就这样,我堂哥那天去还从他未来岳父手里得了个红包呢。”

肖意安也是个好打听,她见肖珩回来神色有点不对,就跑去找袁筱筱打听,袁筱筱就随口跟她说了两句。至于这挨巴掌的事,却是她从一个娱记那里听来的,这事虽然没上什么网媒平台,但小圈子里早就传开了。那朋友是说本来人没进门,是跟着祁蔓进了门,后来也没从祠堂那边出来,从大门口就出来了,脸上红肿的吓人,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一耳光,说当时还拍了照片呢,因为被祁家买了去,过年还发了笔横财。

肖家婶婶听的乍舌,质疑道“这不能吧,怎么也是长辈啊,”肖意安不屑的说“长辈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