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有些郁郁，闷闷的说“好像跟网上看到的差距挺大的。。。”

祁蔓笑着说“传播消息的是人，不是网络。常规情况下，能被人看到的都是一些希望被人看到的信息。除非，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，否则都会有些余地的。”想了想，又说“其实也就是这些杂牌军的项目关系才比较杂乱，真正的优质项目因为追求一致反而没有那么复杂，等你以后有了一定的积累，也会接触到很多优秀的制作团队。现在接触些这种环境学些生存之道也没什么不好。”其实她觉得哪哪都不是什么平静的地方，她只是觉得现阶段的肖珩需要一个好的远景。

肖珩看着她，不明白祁蔓天天面对这些，是怎么从新人走到今天的。

祁蔓有些得瑟的说“因为不管我是初入行，还是到今天，我都不算是服从规则的那一拨人啊。”

肖珩还不太明白，祁蔓笑的痞痞的，她说“就算潜规则，”她看着肖珩“也是我潜别人，明白吗？”在资本至上的大环境下，任何规则、关系，都会服从于金钱。

肖珩看祁蔓一副二世祖的样儿，郁闷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，还有心情调侃她“看你这样，不会也有二三事吧？”还一脸八卦的表情。

祁蔓觉得肖珩抗击打能力不错，刚刚一副前途渺渺的样子，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，又满血复活了，她一脸傲娇的神气，气道“这种没有格调的事可不是本小姐的作风，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？肖珩，你是怎么做到眼睛这么亮，心又这么瞎的？我都没脸说认识你了。”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，肖珩也被祁蔓对他的定位笑到了。好嘛，一句不合适，就成瞎子了。

借用韩诺之后跟洛无恪形容的一句话，在肖珩这里，祁蔓是立体的好几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