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明白了一件事,做谁的老婆都不如做祁家的女儿。

祁云仲早被王如茵的扔娃举动气了个心寒,看到以往最怜惜的小女儿,他也没多少好颜色,冷淡的问“怎么今天回来了?都结了婚的人了,还这么没轻没重,也想学你妈不负责任?你妈到底去哪了?什么了不得的爱情让她连几个月大的儿子都放心让别人送回来?到底什么人啊?你见过没有?”

祁雅被父亲的态度气的理智全无,冲口而出说“我怎么知道,她那么不要脸,那么下贱无耻,干出什么能奇怪?”

看父亲脸色黑沉的看着她,祁雅才后知后觉,气哼哼说“就是个挺会献殷勤的男的,我也劝她了,我让她怎么也该留下来,等喝了我的喜酒再说。可她死活不答应,就要走,还把孩子丢下来,礼哥觉得放他家不合适,就给送回来了。但对我态度也突然冷淡下来了,他肯定是觉得有个那样的妈,她的女儿也不会好到哪儿去,他也像你一样,一看到我妈就觉得我也跟她一样,呜呜呜,我跟他、分手了。呜呜呜,我结不了婚了,爸爸,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呜呜呜,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是不是她亲生的,她这么毁我,这是我遇到最好的男人,咳咳,爸爸,我好难过,我好恨她。。。我好恨她,我真的好恨她。。”

祁云仲赶紧拍哄突然崩溃大哭的女儿,心中顿时一阵心疼,他万没想到,女儿好好一门婚事就这么黄了,唉,也难怪她对她妈能说出那种话来。

这个女人,真是疯了,以前二十多年都老实本分的很,怎么一当上祁太太,手里有了名分和地位,她就突然变了个人?真像老爷子说的,她那种出身根本担不起这种富贵??

另一边,他也很为小女儿惋惜,确实,孔家门第清贵,家业殷实,人口又简单,可惜,好好一桩美事,就这么黄了。以后这孩子可怎么出门见人,被亲妈连累得失了夫家的欢心,婚礼都办了却被退婚了,这可比结婚再离婚都丢人。

为了安慰小女儿的情伤和委屈,祁云仲把嫁妆都送给了她,还承诺会再给她买套房子,哄她说“女人只要嫁妆丰厚,好男人多的是,你还这么年轻,怕什么,慢慢挑。爸再给你攒些嫁妆,以后保准还能找到个乘龙快婿。看你姐姐,都结婚又离婚了,她不也嫁的挺顺心,还二婚呢。你没领证也好,头婚更好找,二婚就不怎么值钱了。不然你姐姐,就凭她那条件,怎么也能找个世家出身,二婚只能将就,这才找了个那样的。”

莫名其妙的,肖珩在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祁蔓侧头看他“你多穿几件呢,感冒了吧?潼潼,去把你爸的大衣拿过来。”

小丫头蹬蹬蹬跑出去,肖珩又捏了捏身上的衣服,只觉得奇怪“我穿得挺多啊,也不冷啊,肯定是谁在说我。”

祁蔓鄙视过去“谁腊月二十九了没事干来念叨你啊?进进出出的宁可穿厚些也不能太薄了,瞧你这穿的,要风度不要温度。”接过女儿递过来的大衣,硬给他套上,又念叨说“家里都一窝孩子了,你这大儿子就不能迅速成长起来,让我少操点心?”

肖珩跟挤眉弄眼的潼潼打了个眼色,笑着说“哎呀我穿,你这是孕期综合症吧?脾气这么暴躁,我还没点呢,你就着了。赶紧去厅里坐着去,厨房里油烟味大,我来。你就顾好你小儿子就行了。”

祁蔓又瞪他“你?你会什么呀?去去去,把那些菜洗了,真够呛,都快中午了,你一样也没做明白。”

肖珩看着旁边一溜儿的配菜,抬手蹭着鼻尖说“对,这肯定不是我洗我切的,这是田螺先生干的。”祁蔓被逗的一笑,又说他“那你不知道给做了?马上就吃饭了,你摊在这儿干嘛呢?准备去火锅店门口摆摊啊?”

肖珩走到水池边继续洗菜,说“那不是都还没到家嘛,天这么冷,待会儿端上桌都凉了,这时候吃凉的得多伤胃啊。”又侧头问“你问哥他们没有?什么时候回来啊?这都快十一点了。”

宁家在一旁剥着豆子,应道“说快回来了,在路上,林姨姨也打电话回来了,说也快回来了,让我们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