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说“是真的吧,那个阿姨说是找本人签的。”
宁家心想,好在他把球收进了储藏室,不然这回可亏大发了。
小男孩之间也没多少讲究,看中了就换,不给就赖着换,宁家把人都领到家里来了,只能忍痛割爱。
好在跟他要好的就这么两个,其他四个同学也没那么厚的家底,看上了也就是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儿,倒没说要换。
张裕拿着积木玩具心里高兴极了,看宁家一脸肉疼还劝他“你就这一个,我有一个系列呢,等我下次看到重样的,我给你留着。你小子平时低调的,想不到还有不少好东西呢,下次你来我家,我也给你看看我收藏,我奶奶还有我姑每年可给我带不少好东西。”
宁家没好气笑了笑,说“合着你昨天都没露底啊?这可真会办事,”
张裕笑呵呵说“那不是得低调嘛,哎,叔叔阿姨呢?怎么今天都没见着啊?我妈说进门得先跟长辈打招呼。”
潼潼走出来说“我爸爸妈妈不在家,他们去我姥爷家了,今天我们接待。”
宁家也说“我们先玩会儿,糯米还在沥水呢,等会儿我带你们过去看。”
祁家大宅,祁云仲先是给祁蔓夫妻介绍了遍他给祁雅物色的丈夫孔礼圣,又和颜悦色的说“这孔家世代单传,最重规矩礼仪,在外地也算极有体面的人家。小孔这人呢,你们也看见了,长得是周正斯文,我是觉得,跟咱们,是跟祁雅蛮般配的。我是想,她这嫁的也不错,嫁妆总不能太寒酸,”
肖珩没听明白,抬头问“岳父,你家底儿也挺厚的,不会嫁个女儿还要我们出嫁妆吧?”
祁云仲都懒得理他,但还是得说“那你老婆也是我女儿,这家底儿往外分,不得叫你们来知会一声啊?我是想,给两套房子,再加两套铺子,再给点现钱。这丫头嫁到那边也不愁吃不愁喝,偶尔来京城时有个落脚的地方,有些房租够她们娘俩日常开销,也就够了。”
说到这儿,旁边的年轻人开口补充“是这样的,我们打算结婚后把岳母接过去一起生活,她现在身体也不太好,我们家在乡下,空气清新。雅雅突然嫁到我们那儿,人生地不熟的也孤单,母女俩做个伴挺好的。其实岳父是多虑了,我们家虽然偏僻了些,但钱财还是不缺的,嫁妆也只是多点零花钱,用不到日常开销上头。”
肖珩点点头,笑着说“看来孔先生家业颇丰,那这是我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了。真对不住。”
那孔礼圣摆摆手,笑着说“是您幽默,翁婿之间能调侃两句是感情好,不比我这新女婿,还谨慎着不敢太亲近。”
肖珩笑容更盛,跟祁云仲夸赞“不愧是您相中的女婿,果然是个有礼有节的优秀青年,不像我,说啥啥不体面,就总招您烦。”
祁云仲给他一个“你知道就好”的眼神,又笑意和善的看向新女婿“虽说你有诚心,但礼不可废,嫁女儿哪有不给嫁妆的,不只是你娶的不体面,我们嫁的也不风光。”
他侧头跟大女儿说“爸是想把城东的一套两进的院子给她,小孔虽然一直留洋,但为人很传统,他喜欢老宅子,以后他们有事要在京城落脚也能住的舒心些。再有南城外的别墅,一直就是她自己在住,刚好也给她。再有就是城中大街上的一间门店,还有南城门外的一处两层小楼,租金不算太多,一年也就小一千万吧。她是工作了几年,可没什么积蓄,手里没点钱到婆家是要被看不起的。”
祁蔓在心里略算了算,这些大概也有小十亿了,就笑着说“这是您的私产,跟我又没关系,用不着特意叫我来一回。”
祁云仲笑了笑,说“是私产没错,可我也是爷爷辈儿的人了,总也得为外孙子考虑。知道你不差钱,我也就顺道问问,省的某个爱拿权的又碎嘴说不拿他当盘蒜。”
肖珩知道说的就是他,但也没跟着呛,他这偏心眼儿的岳父身家怎么也有几百亿,才给十几亿给他最宠的女儿当嫁妆,看来是真被之前的事伤了心了。